矇蔽哄騙、軟硬兼施,系花向麗玫終於敗倒在我的褲檔下。我們在譚村租了一間房,在一起住了幾個月。我們天天過年,夜夜新婚。這種現象被社會學家稱為同居,但我更傾向於“試婚”這個詞。
銀海村躲在醫院的後面。本來道路就狹窄,兩旁還有好多佔道經營的水果攤檔。路面凹凸不平,坑坑窪窪。在狹窄的巷子裡,桑塔納像個龐然大物,走一走停一停。差幾十米就到許曉晴的住處,前面有堆沙子擋住了去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就那棟,201房。許曉晴指著前面不遠處一棟五層樓說。
你先上去,我隨後就到。我叫許曉晴先過去。
我停下車,沒有熄火,藉著車燈,看見幾個民工坐在一棟未完工的民房裡。我走過去,大聲問,這沙子是誰家的?旁邊小賣部走來一個傢伙,說,是我的。我說請你把沙子移開點。那個###不慌不忙地指揮民工將沙子往屋裡鏟。
以後來這裡泡妞,從北面的側門進來,那裡有一片空地可以停車。我轉身準備上車,那傢伙對我說。
我一直往前開,前面果然有一片空地,距離大路只有幾十米,那裡停著幾輛車,估計也是鬼子進村——泡妞的。
許曉晴租的是一房一廳。廳裡空空蕩蕩,只有幾雙拖鞋擺在門口。臥室不大,一張床佔去大半空間。床上有個又大又白的熊貓娃娃,斜靠著牆邊打瞌睡。床邊有臺電腦,電腦旁邊擺著一張許曉晴的特寫照片,臉子寬、粗眉毛、眼睛大、嘴唇厚是許曉晴給我留下的最深的印象。
憑我多年積累的泡妞經驗,見面10分鐘,我就可以判定這妞是堅嘢(廣州話:好的),還是流嘢(廣州話:差的)。和許曉晴初次見面,雖然沒有像黃東海說的一見鍾情,但感覺告訴我,這小妞不錯。
當新世紀的鐘聲敲響時,每個人都懷揣著希望憧憬著未來,整個幸福景象。可就在這鐘聲敲響之前的幾分鐘,向麗玫用一種不容商量的口吻對我說,我們不能把這段婚姻帶進21世紀。說完,伏在我的肩膀,嚎啕大哭。新世紀的鐘聲,敲響了我們三年婚姻的喪鐘。
許曉晴優雅地坐著,雙手輕輕的握著,有些羞澀,有些拘謹。她的坐姿讓我想起愛默生的一句話:優雅的舉止是最好的藝術,它比任何繪畫和雕塑作品更讓人心曠神怡。
許曉晴的嘴唇本來就很性感,她塗上淡淡的口紅,顯得更加性感,非常容易讓人產生聯想,我知道和這樣的嘴唇接吻是什麼味道。
離婚後,我認識不少女孩,但每次做完愛,腦子總是空空蕩蕩的,情感無法在慾望獲得滿足後得以延續,過幾天,那情人長什麼樣子都記不起來了。我常常捫心自問,我要找哪種女孩?我需要什麼樣的婚姻?什麼樣的女孩,我才會像希臘神話裡的勒安得耳那樣,每夜泅渡Helles Pont海峽與女祭司海洛相會,即使淹死也在所不辭?
斷點 4(1)
走廣園快速路,不用20分鐘就趕到了新潮食藝。
新潮食藝的老闆娘是個肥婆,五大三粗,肥肉橫生,走起路來兩個大屁股左搖右擺的,像一頭等待屠宰的母豬。但她經營的大排檔生意紅火,這裡的野雞粥聞名遐邇、門口經常停放賓士、寶馬等名車。
李懇他們坐在靠路邊的一張圓桌,他的右側是張榮,左側是肥仔、羅海濤,張榮的旁邊有個空位,那是留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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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我和許曉晴聊得正歡,準備討論一些技術性的問題,張榮用李懇的手機打我的電話,嗲聲嗲氣說,耗子,你在哪裡?我好想你呀!
我一聽就知道是張榮的聲音。故意說,請問是哪一位?她說我是你的女朋友。我說你下面是不是餓了,想吃香蕉呀?她立馬雄起,大聲罵道:他媽的,你這個神經病!
我走過去把張榮拉起來,和她來個法國式的貼面擁抱,趁機在她耳邊說,想不想吃點野味?她用力把我推開,小拳頭猛錘我的肚子。
兩個月前,我們在嶺南酒店玩,發現一個新來的部長。這小妞形象好,氣質也不錯。
這隻小羊羔有難了!
一般而言,我們狩獵一個新目標,十拿九穩,只有找不到的,沒有搞不到的。李懇用手摸她胸前的小牌子,問,你是新來的?過幾天,李懇瞞著我,私自把張榮帶來郊區的一片樹林裡,在他那輛黑色3.0裡強行把張榮搞了。後來,張榮就跟了他。我幾次引誘,可她就是紅杏不出牆。
我們一起吃飯,張榮最怕坐在肥仔旁邊。肥仔經常雙眼直勾地盯著張榮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