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威風凜凜。
金光近了三女身前,打金光內現出一把劍來,那劍劍身古樸,泛著幽幽青芒,卻不見怎麼鋒利,好似未開刃一般,劍柄末端刻著兩個蠅頭小篆,上書:梔首。
這劍憑的神奇,無人持劍,就這般平空向三女飛去。
眾人終於動容,那皇帝也反應過來,頓時不知所措,大聲急叫:“國師住手,國師快快住手!休要傷到三位美人!”
武相哪肯罷手,不住催劍,劍勢更急,直取白衣女子項上人頭。那三女皆被嚇得花容失色,三女,或坐或側倒或趴下,好似身子不由自主的齊齊摔倒在地,卻恰好躲避了飛來的古劍。
皇帝一看三女未傷,心中大叫一聲:萬幸!隨之聲音陡高,喊道:“國師還不住手!”
武相見一擊不成,本欲再來一劍,怎奈何皇帝又來添亂,其畢竟是人間天子,得諸天庇佑,就算他師父來了也要平輩論交,禮讓三分,只好手臂一收,在胸前捏了個手勢,手訣剛成,那梔首古劍便“嗡”的一聲,好似在回應武相一般從前方飛了回來,“唰”的一下便自行歸了武相身後揹著的劍鞘內。
皇帝見武相收了架勢,長吁一口氣,這才道:“國師緣何如此啊?”
武相面朝皇帝打了個稽首,這才回道:“陛下,我平日在應天觀清修,本不想多摻和這世間俗事,突地聽聞您不去上朝已有數日,應眾大臣之請,特來一探緣由,未成想在這長樂殿中,竟有妖物作祟!”
武相話音剛落,只聽皇帝身旁響起一個尖細嗓音來:“呦,這不是國師大人嘛,國師大人好威風啊!捉妖都捉到皇宮裡來了!”
武相一聽,斜眼看去,原來說話的是皇帝身邊第一紅人,太監總管韋世昌,武相輕蔑一呲嘴,鼻中輕哼一聲。
只見韋世昌也不抬頭,低眉順目的道:“國師大人,您倒是說說,在這偌大的皇宮裡,誰是人,誰又是妖了?”
皇帝與一眾太監樂師俱是肉眼凡胎,哪裡看得出誰是人,誰又是妖?
皇帝聽韋世昌如此一說,也反應過來,衝著國師道:“國師倒是說說,妖在何處?”。
武相聽罷狠狠瞪了韋世昌一眼,韋世昌心知這國師不好想與,一手仙術無可匹敵,強撐著道:“這宮中有宮殿九千九百九十九座,佔地一千餘畝,地方大了去了,怎的國師別處不去,偏要到這長樂殿來捉妖?擾了陛下的興致,國師擔待的起嗎?”韋世昌說完,暗朝三女打了個眼色,三女立時心領神會。
只見那白衣女子將臉一抬,雙眼驀地打出一道光束來,這光束一照得皇帝的身上,皇帝整個人的氣勢突然變化了起來。
武相只道韋世昌奸佞小人,剛想破口大罵,突然聽皇帝驟起發難道:“武相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打擾朕休息,還不速速退去了!”
武相轉頭一看,見皇帝雙目無神,眼底藏著一抹詭異的淡粉色,情知他已經中了魅惑之術,便失了耐性,不再答話,口中吐出一個字:“疾!”
“疾”字一出,背後梔首古劍好似與武相呼應,“嗡”了一聲,顫動起來。
只見武相雙手掐訣不停,大喝一聲:“出鞘!”
那古劍應聲而出,懸在空中不住轉著圈,正此時,忽然在武相身後冒出一個聲音來,只聽那聲音道:“對,就是她!她就是那夜的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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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的曙光揭去夜幕的輕紗,吐出燦爛的晨光,迎來了新的一天。秋天的早晨是美麗的,太陽剛剛從地平線上升起,把金色的光輝灑在大地上。萬物也隨著第一縷陽光照耀在身上而甦醒了。可這世間一切,不總是那麼美好。
比如這魏安村,它本是清章一小村,村中村民樸實厚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看如今,炊煙不起,雞犬沉寂,再不見有人從村中出來,整個村子一片死寂。
又到了月度裡趕集的日子,清章附近的村民,有人推著板車,有人挑著扁擔,有人揹著竹筐,或一人,或兩三人,成群結隊大包小裹的往清章城而去。
劉老漢駕著牛車,車上全是西瓜,也在這一行人的行列中。他來自與魏安村比鄰的紅雲店,上月約好了與魏安村的好友老李一同進城,可他獨自一人在通往魏安村的小道路口左等右等,也未見老李前來赴約,也虧得劉老漢來得早,心想可能老李忘了今日約會,魏安村也不遠,便尋思駕車去村裡老李家看看,到時也好載上好友,一同赴會。
劉老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