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牆面上,則清清楚楚的留著一個鞋印。而那鞋印正好緊緊挨著它的臉印上去,真真正正是隻差毫釐……我那流星趕月的一鞋底啊!
黑貓炸著毛好一會,才四肢一鬆,輕盈的從石柱上跳下來,然後半眯著一雙大大的金□眼蹲坐下來,順帶還抬起一隻爪子了,突然說起了人話:“真是危險……不過白哉小弟,你怎麼來了?”
雖然我事先已經被還算有點社會責任感的98打過預防針了,但還是被腦袋裡配上了男聲的火爆御姐囧的不輕。鬆開手,挪開腳,在放開了剛剛還被我死死捏在手裡的浦原喜助之後,我僵著臉迅速後撤幾步——什麼時候都是要避嫌的!結果還沒等我說話,對面的黑貓就笑眯了眼睛:“白哉小弟這是想我了嗎?沒想到都過了這麼久,白哉小弟你還是熱情不減當年啊!啊,這真是讓我想起了當年你一直熱情如火的追在我的身後的樣子。”
我幾乎控制不住的想要嘴角直抽搐,你的男聲讓我想起了嘴上沒把門的花花公子四處調戲美男的樣子……難怪大白變冰山面癱了,以他正太時期那火爆性格,跟你混一塊,不變冰山的話血管早爆光了。市丸狐狸和你一比,那就是活生生的一山還有一山高的現實寫照啊!
四楓院夜一踩著標準的不能再標準的貓步繞著我轉了一圈,繼續爪子,繼續眯眼:“這麼多年不見,白哉小弟你真是越來越英俊了,也長高了不少啊!”
我表面冷酷內裡得意的冷冷昂起了下巴,那是,我們大白那可是360度無死角的!
四楓院夜一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差一點都快趕上我們家喜助了!”
“……”
四楓院夜一趴下來:“說吧,來這裡什麼事?”
我努力把自己正在加壓充氣的血管給降下來,免得再度回到沒陣亡在對虛的戰場上,卻先一步被高血壓掛掉的老路上,冷冷道:“沒事。”
從四楓院夜一的貓嘴裡發出了男人的笑聲:“怎麼這麼害羞,就算你直說你想我了,我也不會介意的。”她揮揮爪子,“真是懷念咱們兩個一起泡溫泉的時候啊,喜助的臉皮太薄了,我正很無聊呢!”
你……如果不是女的,絕對比現在的浦原喜助更像猥瑣大叔,道行比他高了不止一點半點啊!和你在一塊能不臉皮薄的,那可真是奇葩……或許藍染可以挑戰一下?換了其他人上,就算是身經百戰,肌肉成團的山本老爺子估計也得當場中風。
“夜一。”在四楓院夜一一句比一句放得開的豪爽裡,正默默窩在一邊的浦原喜助終於沒法繼續裝死了,探過來一個抽搐著的腦袋,從眉毛到嘴都在不由自主的顫動扭曲著:“外面的情況怎麼樣?”
四楓院夜一拿爪子捋了捋鬍子:“還是那樣,不過突然出現了幾個面生的死神,那幾個就都老老實實的縮起來了。”她一邊說,一邊似乎不經意間瞅了我一眼。
作為事先看過原作的神棍派人士,對於能跟這兩個瀞靈廷的流放犯臭味相投的勾搭在一塊的神秘人物,我當然心知肚明,但是這時候,我也只能一副聽天書的架勢,拿出我有生以來最好的演技,裝弱智。沒辦法,在這個陰謀套陰謀,還是處在藍染BOSS和浦原商鬥智的階段,我這種腦細胞明顯供不應求的正常人,還是老老實實的頭腦簡單,四肢也不發達吧。知道的越多,離當面鑼對面鼓的與藍染BOSS對掐就越近。沒有楚大神那種毫無上限可言的智商,或是小強草莓那種永遠處於MAX狀態的血條,跑龍套也比做自動噴血機的配角幸福。
浦原喜助沉默了一會,忽然抬頭看著我道:“看樣子,屍魂界已經派人來找你了,你還是要用我的穿界門回去嗎?”我沉默……難道你以為我真能拒絕的了藍染的親自迎接嗎?我相信他暫時應該還不想要失去我這個知己,和深深仰慕著他的人。
四楓院夜一無聊的伸了個懶腰:“真是的,白哉小弟你居然這麼快就又要回去了……不過,”金色的貓眼裡忽然閃過一道流光,“我明明是用了最快的速度瞬步衝進來的,別說你們剛剛正在交手,就算什麼都沒幹,恐怕也很難發現我的影子,可你居然截的這麼準!看樣子,白哉小弟你這些年,實力進展的很快啊!要不是我停的快,就被你一鞋底拍在牆上了!”
……我能說什麼,我能說剛剛那純屬是我一時失腳,才甩飛了一隻鞋,大白本人絕對還沒有進化到這種神乎其技的地步嗎?但是此情此景,我所能做的,也只有高傲的昂起頭,冷淡道:“我已經不是原來的朽木白哉了!”我沒騙你,我真的已經不是原來那顆大白菜了!就見四楓院夜一了爪子,又衝我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