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你還是叫我白哉吧,我又想起那個我永遠是朽木了。
拉了拉帽簷,浦原喜助以他眼下所能表現出來的最深沉的語氣道:“剛剛我就一直想問了……白哉,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他帽簷底下的眼睛爆著精光:“如果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在碰見我的時候,就算不會對我怎麼樣,至少也不會這麼容易的就跟我回來……更不會跟我說那些話。”說到這,浦原喜助的嘴角又開始抽抽起來。“……其實,我原本打算,如果你不肯,是寧可把你打昏也要帶回來的。”
……我只能默默的冷汗,還好我比真正的大白要識時務,要是換了原來的白菜,絕對是被你扛回來的命。不過……“你想說什麼?”千萬別是要我去藍染身邊做臥底,然後那什麼世界的安危,人類的存亡就在你身上了之類的啊!
浦原喜助帽簷已經拉的非常之底,我幾乎看不到他的表情:“……我聽說,你和藍染的關係非常密切?”
……這是陷害!裸的陷害!朽木家上到我這個山寨家主,下到每一棵裙帶菜都對靈王陛下忠心耿耿,天地可鑑!是誰說我自從摸過BOSS的手之後,就對那溫暖柔軟的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