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在這一刻鮮明的體現了出來,雖然我竭盡全力的發揮出了最高速度,但是最終被我緊緊扣住的並不是蘿莉瘦小纖弱的肩膀,而是在這一瞬間插在了我和露琪亞之間的,另一隻更加溫暖有力的手。
感覺著手底下那未知的柔軟溫熱帶來的良好手感,我剛下意識的輕輕揉了揉,但隨即就醒悟過來,只是渾身僵硬的一抬眼,就見藍染從厚厚眼鏡片底下透過來的目光,深深的看了我還在慣性的作用下,正不由自主的在他的手背上輕輕滑動的那隻手一眼,然後,還沒等我及時反應過來,就微帶歉意的笑了一下,同時向我看了過來:“朽木隊長,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我很抱歉……”
再見
這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中央四十六室和護廷十三番隊這瀞靈廷兩大行政部門開給我的罰單上,處罰原因寫的應該是我誹謗了藍染BOSS您的名譽吧?說實話,你沒跑來要求我切腹,一死以謝全屍魂界我已經十分感動於你的器量了,相比之下你那點話癆簡直是聖人也不可避免的小小瑕疵了!不過你這麼說,難道BOSS本性發作,準備以此激起廣大瀞靈廷人民尤其是女性人民的憤怒,代替你對我施加報復?雖然說心狠手辣,有仇必報是BOSS們的共性,但是這麼快就上趕著親自跑來給我送小鞋,也太心急了點吧?BOSS報仇百年不晚,至少也等你升了天,將虛圈國庫捏在手裡之後,經費充足了再派手下過來出差吧。
我被藍染的話,更被自己居然有著色膽包天這種強大潛質的事實給徹底震撼了,一時反應不能,只能僵硬的看著藍染一臉滿懷歉意的溫柔凝望著我的眼睛。只不過不知為什麼,我總感覺他現在就連衝著我笑的時候,好像嘴角的弧度都比剛來的時候柔和了許多:“若非我一時失言,朽木隊長你也不至於受到處罰了。”
這從何說起?那天晚上我喝醉酒記得不清楚了,難道是瀞靈廷的行政部門出了工作事故,弄錯了責任人,其實我才是受害者?我正有些疑神疑鬼,開始不由自主的向著被害妄想的深淵滑去的時候,在我和藍染兩人中間做夾心餅乾,不幸的同時承受著超強冷氣和陽光般溫暖的露琪亞,終於挺不住這種一邊是火焰一邊是冰塊的狀態了,抖了抖肩膀,弱弱的道:“那個,兄長大人,藍染隊長,我沒事了。”
她這麼一動,我這才發現自己的祿山之爪,竟然直到現在,還牢牢的摸在藍染BOSS光滑的手背上,繼續佔著BOSS的便宜……面無表情的順勢縮回這極有可能引發屍魂界和虛圈連番PK的爪子,放棄了繼續有辱虛圈國體,順帶破壞瀞靈廷貴族群體高貴形象的行為,我極力淡漠的冷冷道:“藍染隊長此言何意?”
藍染微微垂頭,質感十足的目光落在我手上,一路盯著我直到完成了從他手背上挪開手的動作,才轉過頭去衝著仍然被他扣在手下的露琪亞微微一笑,還溫和的點了點頭,這才鬆開了手,放受驚過度的蘿莉迴歸到我的羽翼下。他抬頭看向我,溫言道:“原本朽木隊長那句話……”藍染一臉有些尷尬歉意的乾咳了一聲,“原本那句話聽到的人其實並不多,其他幾位隊長也都不是多話的人,只是之後我隊裡有位女隊員,來為一本雜誌採訪我參與朽木隊長晉升儀式的原因時,問了一句我是不是與朽木隊長私交比較好,而我當時一時失言,結果這件事就傳了出去。”藍染推了推眼鏡,一臉歉意:“因為我的緣故,給朽木隊長添了這麼多麻煩,實在很抱歉,還請見諒。”
對於最擅長溫柔一刀的藍染BOSS,雖然我覺得其中很有人為的陰謀,以及被BOSS暗中打擊報復的可能,但是我自然不敢拿架子,表示對於即使是在BOSS群體中也以心思縝密著稱,而且目前毫無話癆這種反派高發痼疾發病徵兆的藍染BOSS的“一時失言”不見諒,再加上我發現這麼短短几句話的功夫,朽木宅中的僕人們就都已經逐漸聚攏過來,臨時充當閒雜人等,並且看向藍染的目光溫度也在不斷回暖升高了,眼見群眾輿論已經開始倒向藍染,我只有一邊在心裡暗暗對藍染的口才和親和力欽佩的五體投地,默默感嘆BOSS們果然都是洗腦界的高人,一邊盡力減小他的氣場影響範圍:“藍染隊長過慮了,請先到客廳稍後吧。”
我不想在朽木家也把大白變成階級敵人的存在,雖然就大白家的僕人們那種對主人尊崇無比的態度來看,明顯屬於急需開啟民智的人群,但是請您就算要在瀞靈廷革命,也請給我保留下封建落後腐朽的朽木宅這一畝三分地吧。我對早已經自覺的等在附近的管家微微一點頭,管家就迅速趨前幾步,衝著藍染恭敬的鞠了一躬:“藍染隊長,請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