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覺到脖子上冰冷的刀鋒被迅速移開,我才轉過身再度看向浦原。只是這時候紅姬早就被他收回鞘中銷燬證據了,等我看向他的時候,浦原正一邊呼扇著小扇子,一邊拉帽簷,然後還衝著我很是有幾分猥瑣的訕笑著:“咳咳,剛剛純屬失誤,白哉你要心胸寬廣一些,不要在意,不要在意!”只是浦原一邊笑著,還一邊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牢牢盯著我套了手套的右手。
我冷冷看了他一眼,再瞅瞅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到露琪亞身邊的海燕,反正今天估計是不可能把崩玉從露琪亞的身體裡掏出來了,所以我也很痛快的默默褪下了手上的手套,轉而更冷的看著浦原:“我有件事要問你!”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我一定要問你!
浦原手上還在不停的呼扇著小扇子,眼神微微閃了一下:“白哉,雖然我也不清楚你是怎麼知道的,但是有些事我並不方便告訴你,而且,不知道這些事對你,對朽木家都好。”
我冷冷道:“其他事我可以不問,但是這一件,我一定要知道。”
浦原的神情嚴肅了許多,看著我好一會,忽然一收扇子,低低嘆了口氣:“好吧……海燕!”
浦原的話音剛落,我就看見露琪亞一聲沒吭的就被從剛剛起,就一直站在她身後的海燕給一手刀砍昏了。我一驚,剛想過去,結果浦原出聲了:“白哉!”這時候,他也不扇扇子了,也不拉帽簷了,而是滿臉嚴肅,一雙眼睛閃著深沉的光:“我們等一下要說的事,並不適合露琪亞小姑娘聽。”
“……”我面無表情的默默思考了一下,接下來的話題確實不適合她聽,不過似乎也不適合另一個人聽。於是迅速轉身,我向著一旁被眼前的變化驚得還有些發愣的一護舉起了手,並掌如刀,就要落下,然而就在這時,浦原突地上前一步,用收攏並起的扇柄架住了我的手腕:“一護就不必了,有些事,他也有知道的必要。”
我冷冷的看著他:“你確定?”他真的有必要知道?我忍不住用帶著一點懷疑的眼神看向海燕,希望他能給我幫個腔,結果這傢伙滿臉堅定嚴肅的重重衝我一點頭……好吧,少數服從多數,於是,我同樣嚴肅的開口了:“我想問的是……你給我的吊墜為什麼會變形?”
“……”浦原捏著扇柄的手顫了一下,沉默了大半天,他才用幾乎是帶著顫抖的聲音道:“你想問的……就是這個?”
我用最能體現出大白的認真的,也是我目前所能做出來的最冷峻高傲的表情,衝著他鄭重的點了點頭,然後對著他攤開掌心,露出裡面心形的吊墜,目光緊緊的盯著浦原的臉:“我只想問你,它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浦原唰的一下拉低帽簷,然後渾身微微抽了好一陣子,才道:“咳咳,這個,這個很重要嗎?”然後眼看著我的手已經按上千本櫻的刀柄了,浦原趕忙一把按住我的胳膊:“隨機的,隨機的,你也知道,我們這種人往往都喜歡在自己的發明上留點小記號,只是那麼一點特殊的小愛好罷了!其實我也沒料到它會變成這樣的。”
“真的?”我冷冷的用充滿了懷疑的眼神看著浦原,結果這傢伙把帽簷拉的更低了:“而且會變成這樣,大概是因為露琪亞小姑娘對一護少年的愛……”我面無表情的把千本櫻“鏘”的一聲從刀鞘裡抽出了半截,“是友情,友情,絕對是純潔的友情!”浦原同志迅速改口。
結果這時候一護在皺著眉盯了我手裡的吊墜老半天之後,很不怕死的忍不住在旁邊插口道:“這東西是店長你做的?可你那天不是還說,你作為一個優秀的發明者,能對自己的發明物的每個變化都瞭若指掌嗎?”
“……”我默默的看著腦門上似乎已經開始冒汗的浦原:“你現在仍然堅持他有必要旁聽?”不要小看熱血單細胞對於深藏不漏派的天生剋制能力啊!
“……我錯了。”浦原奸商終於誠懇的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咳咳,不過,白哉你難道就不打算問別的嗎?”浦原顯然是不甘心一直處於被逼問的狀態,然後從此倒黴的陷在杯具迴圈圈裡,開始主動出擊。
我一邊輕輕抱起露琪亞,一邊頭也不回的道:“其他的事情我都知道,不需要再問。”抱著露琪亞走到還兩眼轉蚊香的戀次旁邊,我開始很認真的思考到底要怎麼把這一長一短兩個再帶回去——身形嬌小玲瓏的露琪亞還好說,反正大白之前抱緋真也抱習慣了,可這比大白的個頭還要高不少的戀次……扛著他我都怕會踩他一腦門的腳印啊!
身後的浦原卻忽然道:“白哉……除了我和夜一之外,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