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本期主打是:情敵相見還是又遇新歡?解析藍染負心還是痴情之謎。
再然後我收到了由虛圈發來的特快專遞——那天那個藍頭髮的破面的一整條胳膊,附帶藍染親筆書信一封:葛力姆喬冒犯朽木隊長,謹以其手臂謝罪。
當晚我就收到了女協會刊的緊急增刊:借離間之名行嫉妒之實,由女協資深情感專家為您剖析藍染的內心深處。
我終於明白了,只有藍染滅亡了,朽木家的名譽,和我個人的名譽,才有可能得到保全。於是我找到了浦原喜助:“有辦法引爆崩玉嗎?或者說,有沒有能夠徹底消滅虛圈的東西?”我最近剛好在腦中看到一個關於自殺襲擊的說明……我要與藍染同歸於盡!
正文 藍染番外:傳說中的一些真相
當神槍的刀刃刺入那個人的身體時,我就知道,我被自己一直以來所馴養的野獸給咬了一口。
反噬嗎?呵……意料中事,但也是意料之外。
我不動聲色的微笑著,看著,對於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先是投注到銀身上,繼而又轉向我無數道或憤怒,或驚愕,甚至還隱著幾乎難以掩飾的幸災樂禍的目光恍若無覺——雖然早就知道,所謂的忠誠臣服不過是暫時收起尖利的爪牙,隱在角落裡等待著給予致命一擊的機會,但我還是有些沒有想到,銀會這麼沉不住氣……
我淡淡的看了那個人一眼——直到此刻他也仍舊是面無表情……唇角的笑意不由於無聲無息間更深了幾分。很危險,但是……只有無法掌控的東西,才是真正有趣的……
站在反膜中,越升越高,而我駐立在空中,透過擋在眼前那兩塊厚厚的眼鏡片,卻只用眼角的餘光俯視著腳下的一眾死神,這一刻就好像神祇在雲端俯視著螻蟻般的凡人,暢快淋漓——完美的作品總是需要讓更多的人來欣賞的,雖然聽眾讓我不可避免的有些遺憾。我微笑著,心底卻還是不由得有著些微的不滿意——站立的角度似乎選的有欠考慮,如今我雖然能聽到下面浮竹明顯帶著憤怒的聲音,但是鏡片的反光卻讓我眼前只一片白茫茫的亮光,什麼也看不清……
“咔!”眼前終於恢復了清晰的視野,我微微眯起眼,向下方斜睨著,就能看到浮竹憤怒的表情,也能看到另一邊那個人眼底最深處的,那種莫名的期待……不恨我嗎?我鬆開手,讓掌中碎裂的眼鏡落了下去,只可惜,我也在此刻說完了想要對那些死神們說的最後一個字,於是心中仍是不無遺憾——之前準備的似乎還是不夠。說起來,要這一次也做了太多不必要的事,不過,銀倒還是一如既往的識趣。
戲該落幕了,我正要轉身,下方卻突兀的響起鼓掌聲。略略回頭——果然,能夠這麼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只有你,也只有你才能永遠給我驚喜,白哉……不過,我最近似乎越來越摸不準你的想法了。每當在我覺得自己已經足夠了解你一點的時候,你總能以最出人意料的方式告訴我,我對你的瞭解還遠遠不夠……算了。總比我預先估計的情況要好一些——不論如何,沒有出現要求當場進行遺書對質的場面,我確實應該滿足了。
不過,在這一刻,你能夠有著這麼激動而又在眼底閃爍著明顯高興,開心這種正面感情的目光,卻又不願意跟我回虛圈……真是些無謂的掙扎。白哉,你直到現在還準備自欺欺人嗎?你的眼睛可並不是這麼說的。走在黑腔中,我望著前方,嘴角卻仍然有些下意識的微微翹起,不用多久,你就會明白,你那種可笑的堅持,會讓你有多麼痛苦,也終究會讓你明白,你是拒絕不了我的。
漫長的黑暗中,銀在沉默了許久之後,卻忽然道:“阿拉,藍染大人為什麼……沒把眼鏡送給朽木隊長?”
“……”我微笑著緩緩回過頭看向銀——即使已經成為我的副官這麼久,你也還是沒明白,有時候,提醒上司的疏漏,是件很愚蠢的事嗎?
“銀,”我微笑著輕輕嘆息了一句,“多愁善感並不適合你。”尤其,感情經常會讓聰明人人也做出許多不可思議的蠢事。我之所以一直以來都在放縱你,是因為一個有弱點的部下對我而言更加有利,並不是為了讓你因為那種不受控制的感情腦袋發熱,然後話裡帶刺的來提醒我,居然忘記了那副眼鏡其實是還可以拿來送人的……
在我的一番“善意”的提醒下,銀終於及時醒悟過來了,放棄了繼續追問,不過,一個人做錯了事,總是要受些懲罰的。我回過頭,繼續緩步向前走:“你的心似乎變軟了……西北那邊還沒有清理乾淨,銀,到虛圈後,就由你負責。”
良久,我聽到身後傳來回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