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亂了他的頭髮,他清澈的眼睛裡蘊了笑,嘴角漸漸揚起,低聲說:“江萊,真拿你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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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遙說我傻。
我說,就算是傻到家我也認了,感情這東西本來就不是我能控制的。
我坐在暖氣邊兒上,邊喝花茶邊捧著一本《標準日本語一》看。
上回見過趙老師之後我自覺有愧,又重新開始自學日語。當然,我做這個事兒也是為了看日漫的時候方便。==
思遙煲電話粥回來,滾到床上大呼腳冷,我說:“弄點熱水洗洗腳去。”
她滾在被子裡撒嬌,像條大號京巴狗一樣翻滾,“不嘛不嘛不嘛,人家就不嘛,媽媽說愛洗腳的孩子不是好孩子……”
“解思遙,”沉默片刻後我說,“最近別讓我看見活的你。”
我說這話的直接後果是她從床上一躍而起,撲過來和我進行親密接觸,我被她揉捏得很慘。
我們正扭打成一團的時候張凝推開門回來了。
她從外面帶進一身寒氣,神情嚴肅,我和思遙被她感染,不由得都愣住,異口同聲地問她。“老大,又丟錢了?”
張凝肅穆地擺擺手,“江萊,和你說個事兒。”
“什麼?和我有關?”
“嗯,今天我在外面聽說的,關於實習的。”
“……你倒是說啊?”
“哎呀你等我理理思路。”張凝不耐煩擺手。
我和思遙並排在椅子上坐好,像兩隻認真聽老師講課的小學生。
張凝喝口水,說:“我也不知道最初是誰傳的,總之,現在已經是傳遍了。”張凝說話喜歡倒敘,“當初實習的時候,你不是因為事故提前離職了嗎,老師還去醫院看了你。”
“沒錯啊。”
“然後就有人傳了,說你在醫院跟老師說我們大傢伙的壞話。”
“什麼?!”
“哎你別急,坐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