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習不改的人,每到這一天,他一定會來接我。
肖襄隨便穿著件黑色西服,白襯衫藍仔褲,高高大大清清爽爽的,還是很像個大男孩,一點也不像近日各大媒體爭相報道的商界新貴。對了,他終於向他爸屈服,準備繼承家族產業了。
他接過我行李,送我回我家。
車上,他撅著嘴向我抱怨,“我的員工說我冷血?我冷血嗎我冷血嗎?我明明很熱血的!”
我說:“他們錯了。”
肖襄高興,“還是你懂我。”
我說:“其實你不是人。”
肖襄,“……”
肖襄恨恨地說:“江萊你最討厭了!”
我說:“一般我會把這樣的話當做讚美~對了,把我放在家樂福門前就行了,我買點東西。”
肖襄,“不用我陪?”
我肯定地點頭:“不用。”我又補充,“你別太冷落你的小女友了,人家姑娘多在乎你啊。”
肖襄不耐煩,“我知道。越來越囉嗦了你是。”
我買了一大堆日用品,油鹽醬醋蔬菜肉蛋,扛出來一看,肖襄還在。
這孩子就是一根筋,他背靠著車身抽著煙,見我出來,掐了煙,來對我施以援手。
順理成章的,他在我家蹭了頓晚飯。
吃飯的時候,他一直欲言又止的,最後還是說:“江萊,我今天給我哥打電話了。”
我說:“嗯?”
他說:“他近期好像要回國。”
我愣了一愣,“他怎麼沒跟我說啊?”
肖襄扒口飯,“不知道。總之,我覺得這回,你們兩個別再錯過了。”
他指的應該是上一回,兩年前,譚川回國過年。我出公差去了瑞士,多巧。
其實,就算不是這麼巧,我也沒準備好見他,所以還是不見得好。
而從分開到現在,我幾乎已經適應了一個人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