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眼神不好。瞙苤璨曉
平日第二次,他居然又一次看走眼了。
傷口劇痛不時傳來,他有些懊惱的凝著沈凝暄清麗絕俗的俏臉,俊美而蒼白的臉上,笑容微澀:“本王的傷,怎麼樣……枳”
世上有誰,渾身流血不止,卻還能笑的出?!
北堂凌,便是這麼一個人!
輕擰著黛眉,不緊不慢的抬起頭來,沈凝暄面色沉靜道:“攝政王的傷口雖看著駭人,但是並沒有傷到要害,已經上了金瘡藥但還流血不止是因為刀上有毒,但是這毒又不會致命,只會讓傷口難以癒合,所以……這毒,可治可不治,全憑攝政王決斷!知”
語落,沈凝暄再次垂眸,視線落在北堂凌的傷口上。
雖然,她不曾見過傷了北堂凌的兇器,但是依著傷口推斷,那應該是一把特製的刀,刀刃的後方帶有小鉤,刀劃過身體時,小鉤把皮下的肉都帶出外翻,使傷口比普通的刀橫傷寬出一倍。雖不致命卻是也帶來了傷口清理處置上的困難。
再加上他身上的毒……
這毒,她太熟悉了,說白了,根本就是出自獨孤珍兒之手……如此,她已想到今日對北堂凌下手之人,只要想到那人,她便心中一痛,又想起了因他而永遠離開的獨孤蕭逸!
聽聞沈凝暄所言,北堂凌如畫般完美的眉宇微微上挑,眸中閃爍的光華中,他吃痛的沉著嗓子問道:“何為可治可不治?”
沈凝暄輕勾了勾薄唇,眉目如畫的看著北堂凌:“可不治,是隻要像現在這般,留上半個月的黑血,此毒自然可解!”
聞言,藍毅面色一沉,聲音冷厲道:“留上半個月的黑血,王爺還有命嗎?此毒傷一定要治!”
“治傷可以!”
視線微轉,不懼藍毅陰沉的面色,沈凝暄淡淡揚唇:“不過會十分遭罪!”
聞她此言,藍毅眸色一冷,抬眸看向北堂凌:“王爺……”
“這點皮肉之苦,本王還受得住!”北堂凌眸光冷凝,對沈凝暄說道:“給本王治傷!”
“攝政王威武!”
沒有再提什麼刁鑽的問題,沈凝暄輕點了點頭,轉身對藍毅吩咐道:“藍大人,別愣著了,趕緊將王爺的外袍脫下,我給王爺治傷。”
聽到她的吩咐,藍毅眉心緊皺,不敢有絲毫怠慢的快速褪下北堂凌的外袍,一臉凝重的守在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