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個用卑鄙無恥手段,打傷我弟弟的傢伙?你這麼弱小的傢伙也配當近身侍從,簡直是對我們這些近身侍從的侮辱,除了使用一些卑鄙無恥的手段外,你還會什麼,你要是有膽的話就跟老子比劃一下,三刀之內如果不能把你劈了,老子不光從你褲襠鑽過去,而且以後看見你就繞著走。”刀霸安迪看著賈有道鄙視萬分是說道,說完還朝地上吐了一口吐沫,表示自己的鄙視。
跟在賈有道旁邊的朗爾一聽有人辱罵自己發誓效忠的主公,臉色立時變得鐵青,當先根本沒有考慮他跟安迪的戰鬥力對比是怎樣的,就像上去跟對方拼了,卻被賈有道輕輕一伸手拉住了,賈有道臉上絲毫不動氣的向著安迪說道:“刀者,兵中之主,以險奇著稱,以霸氣催動已經落了下乘,戰氣的強大並不能代表戰鬥力就一定強悍,不然統治這個大陸的就不是人,而是妖氣無比強大的妖獸了,人之所以強悍的原因是,因為人有靈性,像你這樣空有蠻力的傢伙,不過就是一頭人形魔獸而已。”
比起口舌鋒利,就是一百個安迪捆在一起也不是賈有道的對手,聽到對方的話後,氣得安迪立刻原地蹦起多高,叫囂著一刀向著賈有道砍去,刀鋒未至,刀上的罡氣已經帶動的狂風大作塵土飛揚了。
看到安迪不發一言直接攻擊自己,賈有道在喊了一聲“等等”後,閃身躲避開來,猛烈的刀罡緊貼他的身軀劈到地上,賈有道那頭染成金色的飄逸長髮,被刀罡帶起的狂風吹得四散飛舞,在他剛才立足的地面上,已經出現一道十幾米長手掌寬的裂痕,裂痕深不見底,堅固的青石板在安迪的刀罡下竟然如同豆腐一般脆弱。
“怎麼,你這個徒呈口舌之利的傢伙怕了嗎?怕的話,趕緊給我跪下,磕上幾個響頭,然後在到我弟弟的床前讓他打碎你的鼻子,最後滾出賽維家,老子就饒了你的狗命。”聽到賈有道喊停後,安迪沒有繼續出手,只是在那裡趾高氣揚的看著賈有道叫囂著。
“怕,真是笑話,我至於怕一個腦子力都擠滿肌肉的人形妖獸嗎?不過作為一個文明人,作為賽維家族的一個近身侍從,我卻不願意像個莽夫一樣的亂打一氣,要打也可以,但是必須先要立個規矩。”賈有道看著安迪不緊不慢的說道。
聽到賈有道的前一句話,安迪差花花腸子,只要你肯接受挑戰,你說怎麼比都成,老子可不怕你那些卑鄙伎倆。”
“好,痛快,其實就比試而言我也沒有什麼可說的,既然你擅長用刀,那我也用刀,教教你什麼叫真正的刀術,不過既然比試就要講個輸贏,如果我輸了,就給你跟你弟弟磕頭賠罪,以後見到你們就退避三舍,如果你輸了,那麼就得跪地磕頭拜我為師,從此以後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怎麼樣,敢不敢跟我立下這個賭約?你要怕的話,我反正也無所謂。”賈有道說完這句後,故意拿眼睛用一種不屑的目光看著對方說道。
請將不如激將這句話用到安迪身上就太貼切了,他根本就沒有考慮自己輸了這後半生就賣給賈有道了,還是那種得不到一分錢的賣法,而賈有道如果輸了的話,只不過是跟自己磕頭賠罪這麼無關痛癢,他頓時怒吼道:“孫子才不敢跟你賭鬥,這麼多家族兄弟在這裡作證,老子如果敗給了你,這條爛命就是你的了,動手吧。”
“等等我先去找把兵器!”賈有道一邊說著一邊走向廣場中立著的那幾個兵器架,在左挑右選之下,才從架子上取下了一柄近三米長的長柄斬馬刀,一刀在手後賈有道的身軀突然開始小幅度的顫抖起來,一邊顫抖一邊在嘴裡嘟囔道:“神兵火急急急如律令,有請義薄雲天關羽關二爺上身。”
“怎麼了,小子還沒打你就開始哆嗦了,趕緊跪地磕頭老子饒你一命,要不然。。。。。。。”看到賈有道在那裡拄刀顫抖著,不知道他是在施展神訣的安迪,還以為對方怕了自己,立刻狂妄的笑著說道,但是他剛說道一般,突然感到賈有道的身上升起一股極強的氣息,讓他那些沒有說出的話全都胎死腹中,同時賈有道身上的“戰氣”急速攀升,足足比他剛才的實力上升了三倍。
賈有道一點點的把身形轉了過來,大量的氣血湧到他的臉上,使他的臉映襯的紅彤彤一片,同時他的眼睛也半眯成了一道縫,但是那道縫隙中露出的目光卻像刀鋒一樣銳利,只是隨意的一眼,已經讓安迪渾身的肌肉緊繃了起來,雖然現在賈有道提升後的實力只有他一半不到,但是在他的感覺中卻把對方當成了生平最大的勁敵,他不知道為什麼對方一刀在手竟然像變了個人一樣。
關羽三國時期猛將,為人義薄雲天死後被封武聖,驅神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