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勁心思。竟然就是為了告一狀……?”筱露多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我想,他恐怕覺得普通的投訴狀根本引起不了重視,甚至很可能淹沒在教育局領導的郵箱內。所以才想在教育局領導眼皮底下上演這場‘事件’。”葉喻注視著教室中央那名面色陰沉的男孩,輕輕嘆了口氣。“雖然我並不認同這種做法,但對於絕望而又無助的初中生來說,這種極端的方式說不定才是最有效的。”
“太……太讓人驚訝了!真的是這樣嗎?”光頭男顯然還有些沒有回過神,愣愣地轉向劉子恆。
劉子恆神色動了動,但很快便冷靜了下來,只聽他嗤笑一聲,不緊不慢地開了口:
“你們說的故事很有趣,不過故事的主角卻找錯了人,我沒有在牆上用什麼水感材料噴過字,更沒有安排這麼複雜的一出詭計,我之前也說了,我裝煙霧發生器只是我的惡作劇,你們並沒有直接證據證明牆上的字也是我寫的。”
“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既然你要證明,那我就一件一件揭示給你看。”葉喻笑了笑,並沒有任何驚慌。
“首先讓我們分析下作案時間。由於水感材料可能會因為空氣中的水氣而發生變化,而且如果有學生使用教室的話,保不準有意外暴露牆上字跡的可能,因此水感試劑噴灑在牆上的時間,應該在領導會議開始前,最後使用這間教室後。”葉喻分析著。
“另外,我查了下當天教室的使用安排,教育局領導會議時間在下午,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