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終究是一條好漢,你今後切不可輕慢於他!”
祝彪點著頭冷笑道:“也罷了!只好聽師傅的。說到李家莊,我就有氣,那李應好大的架子,這回反梁山,咱們三莊都是jīng英盡出,偏生他李大莊主卻穩坐釣魚臺,只派來一個管家,這算是怎麼回事?若最後大功告成,他自然要來分一杯羹;若咱們敗了,他也能在梁山那邊推個乾淨這般jīng於算計的小人,叫我哪一隻眼睛得上?”
“禁聲!”欒廷玉臉sè一變,低聲厲喝道,“李莊主豈是那樣的人?杜總管不是也說了嗎?他家賣到西軍裡的一批戰馬不知被甚麼人給搶了,本來兩下里交割清楚了,但那西軍一向驕橫慣了,硬是要把這筆帳栽在李家莊頭上,逼他們再送一批戰馬。李莊主正在想辦法弭平此事,哪裡來得了這裡?”
祝彪一笑道:“師傅是善德人,君子可欺之以方,我卻是不信李應那廝的jiān滑藉口!他不來,也只不過是想坐觀成敗而已。”
欒廷玉搖頭道:“祝彪,你這般驕橫,不知敬賢,還說甚麼要勝過那清河西門慶?你若真想成就大名,這口無遮擋的xìng子,還須改改!”
祝彪卻犟道:“漢高祖劉邦,xì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