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慶兄弟再說得舌燦蓮花,也打動不了你的鐵石心腸——我姓樊的卻沒這閒心跟你掰牙,爽快的,劃下道兒來吧!”
羅真人兩眼一翻:“樊魔王這是要倚多為勝,借勢欺人?哼!貧道這邊雖然人少,但惱起來時,將這二仙山封了,那時進不得進,出不得出,大家留在這裡枯坐千年,卻是易如反掌!”
樊瑞聽了,倒也不敢造次——老雜毛有這個本事,這裡又是他的主場,真被他封了空間大家窮耗一千年,對誰都沒有好處。
鐵腳道人葉知秋站出來打圓場道:“以史為鑑,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或有意見相左之處——因此敘古不如說今,咱們且來聽一聽西門慶兄弟今後執政的方略,品評其中得失,豈不更好?樂生也好,樂殺也罷,都是為億萬生靈打算,且看中華聯邦未來持政處,生靈能得益幾何?其餘細枝末節,暫時不必計較了吧?“羅真人和樊瑞終於緩緩點頭。
西門慶也鬆了一口氣——別人枯坐千年或許沒事兒,他俗體凡胎可受不了,就算現在馬上開始教著修真,可這不象現代網文裡扯的那樣——一沒脫胎換骨的萬世靈丹,二沒震撼三界的絕頂仙器,三沒那些豬腳們的豬屎運,四沒一堆美女道侶們身體和心靈上的慰藉……西門慶覺得自家修真的成就實在有限。
因此他決定放棄修真這一份很有前途的職業,賣力地推銷起自家今後治國的方案來:“今後中華聯邦內部,最主要的任務還是肅貪。貪為萬惡之源,象後世那樣,貪汙**明目張膽施虐於光天化日之下,且被世人習以為常,那是不正常的。新國之下,貪腐者應該象老鼠一樣,活在擔驚受怕之中,一旦曝光於萬人視線之下,父不以其為子,妻不以其為夫,子不以其為父,萬夫所指,眾叛親離,終成孤家寡人,然後在淒涼絕望中慢慢死去——人性本惡,所以這種滅絕人性的肅貪法,要歷經數世,融入每一代人的思想和行為,形成一種習慣,習慣改變行為,行為沉澱為傳統,傳統刻印入血脈——用後世科學的時髦言語來說,就是人類dna密碼的淨化與進化!”
“這是萬世之利,是重中之重,是萬里長城的根基,必須穩固!大功告成的時候,哪怕出上那麼幾個不稱職的元首,也沒有關係——就象長城,幾塊磚壞了,底座還好就不怕,到時換了壞磚就是;可這底座要是壞了,上面就是盡鋪黃金白玉,太陽一曬映照出多少華麗宏偉的春秋大夢,最終也只是個倒得一塌糊塗的下場!”
“起螻蟻之民為公理之民,化獨裁之君為公舉之道,行肅貪之法,養素質之正,這是萬世這利——下面我來說一說一世這利,就是我能做到的。”
西門慶把自身施政的總綱解說完畢後,開始細分。
“各位高人應該清楚,宋多流民,是因為土地都被貪官汙吏和與他們表裡為奸的那些世家大族拿走了,民眾貧無立錐,只好流浪,官府世家卻坐擁良田億萬頃,殘酷壓榨佃戶,令四海無閒田,農夫猶餓死——究其根本,是因為中原自古以農耕為主,財累的積累,除土地外別無出路,因此世人但凡起家立業,莫不以購買土地為要務,物極必反,當土地兼併到了極限,失地流民就將揭竿而起,很多時候,他們只想求活,沒想到最後卻做了皇帝——然後週而復始。”
“因此我大力肅貪,斬草除根之後,將無主的土地還給萬民,所以現在中華聯邦的地面上沒有流民,因為流民的數量,遠遠趕不上那些貪官汙吏佔有的土地——人性之貪婪,豈不可怖?不以刀鋒當之,何以勸善?哈哈!我這麼說,真人您又要不以為然了。”
“還地於民,只是治標,未能治本。因此我於農耕之外,再開商路,除了振興國內商業外,還要開闢海路,去賺外國人的錢。我沒想著征服,因為征服一個,背一個包袱,倒不如大家共存,互通有無,發展得輕鬆愉快。當然,如果有一天我的國力充足了,國勢穩如泰山,自己人吃飽了撐的想要內鬥了——那時我不介意征服一下,讓外部矛盾上升,內部矛盾下降——真人您不要用這種眼光來看我,其實只要當了這狗屁元首,人就得多多少少變壞,概莫能外,絕對與個人品質無關。”
“從梁山開始,我個人認為我的商業之路走得還不錯,當然,宋朝這時的大環境有利於資本主義萌芽的興起也是一大原因,倒讓我順勢而為,撿了個便宜。如今聯邦中很多有錢人都不再以置地為重了,而是開始買船,與外面的世界做接觸,藉著不同文明的碰撞契機來積累財富,其效更勝土裡刨食,而最難得的是因此所衍生的開拓精神,這種精神是一個國家活力的保證。”
“中原西北,我正以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