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剛才說明的那事件的情況,那種事——辻井被誰殺害的事,不是絕不可能的嗎?”
“是的。”朝著看不見的對方,我使勁點了點頭,“那屋子裡,誰都不可能進得去的,可是……”
“噢,是密室狀態。”島田低聲說道,“出事的房間裡的窗,你說從裡側鎖著,是吧?那鎖沒有餘地做什麼手腳吧?”
“小說中出現的那種使用針啦線啦的?”
“嗯,是那種事。”
“不清楚,但那種事可能實現不了,是二樓,而且那房間的窗下,雪的情況也當然作了調查啊。”
“還是沒有腳印嘍?”
“沒有聽說有。”
“哦——一樓的兩扇門不能開閉,這也是事實吧?”
“嗯。”
“而且,就是說,沒有一個人從你房間前面透過嘍?——啊,是這樣的。如果即便如此辻井的死還是屬於他殺的話,那麼用排除法考慮的話,可能性就只有一個了。”
“啊?島田,那是什麼樣的……”
“水尻夫人是犯人。”島田毫不留情地這樣說道。我吃驚地又“啊”地發出聲來,島田立即說,“哎呀哎呀,又不是沒有考慮過這種可能性。她用備用的鑰匙進屋時辻井還沒有死。把你留在外面進去的她殺死了正在那裡洗澡的辻井,其後立即演出了一幅發現了已經在那裡的屍體似的態度。這就是所謂‘神速妙技殺人’!”
“可是這……”
“是說不能同意?”
“嗯。”
“不,嗯,完全如此。剛才的想法顯然很奇怪,這我知道。比如說,水尻夫人那樣喊叫那樣拼命敲門,但那個時候應該還活著的辻井為什麼不答應呢?61歲的她那樣迅速地犯罪,這可能嗎?辻井為什麼對突然闖人浴室的不速之客沒有發出絲毫聲音呢?如果發出的話,應該傳到你耳朵裡的吧?此外無法解釋的問題還有許多許多。”
“……”
“嗯,好了,水尻夫人的‘神速妙技’一說,我想這裡可以拋棄了。於是,這樣一來案件就越來越帶有不可能的味道了。犯人究竟是怎樣闖入辻井的房間並逃走的呢?你明白嗎?飛龍君。”
我什麼都答不上來,什麼都猜測不出,這是心裡話。
“不明白嗎?我想已經充分暗示了。”島田說。
“暗示?”我吃驚地反問道,“島田,你是說你已經明白了?”
“大概吧。從邏輯上考慮的話,已經只有那個了。這答案得以成立的條件也具備了。”
“請告訴我。”我說,“犯人是怎樣……”
“剛才說了已經暗示了,是吧?而且,最初你聽到成為這暗示的資訊,是前年秋天的事。”
“前年秋天?”——那是我在靜岡的醫院的時候。
“是的。前年秋天,你應該從不是別人正是我這個人的嘴裡聽到了這暗示。怎麼樣?”從島田的嘴裡聽說的事。從當時來探望我的他的嘴裡……
那是——
“中村青司?”我丟擲了想到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