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他當老闆的有什麼了不起,老子想當年也當老闆呢,只不過沒他有狗屎運。那時我對幹活的都當親兄弟一樣待著,哪像他這王八橫拉八叉的。”主管嘴唇氣的在劇烈地抖動。
我不敢再言語了,站在他面前覺得自己是個罪人。主管最終還是抬眼看了我一下,說:“我剛才說話是在氣頭上,不是針對你的,該忙的還是要去忙,拿他一天的工錢,就給他幹一天的活,絕不佔他丁點便宜。”
我和阿杰也就磨磨蹭蹭地去找事做,他也就去整理一些單據。後來老闆的大女兒過來,看我們在忙,就沒說什麼,走了。
過兩天,老闆就另招了一個倉庫主管。這是我們預料中的事,主管是樂呵呵地與新人交接,一點都不疏漏。但在他結算工資時卻發現少了半個月的工資,這可讓他火冒三丈,當時就衝進經理室。要不是人事主管在場,他手裡的檀木椅子可真就摞在老闆的頭頂上了。他那個力氣不砸的老闆半死,也得讓老闆哼唧幾天。
老闆看他玩命,一時就軟的柿子一般,急忙打電話給財務,讓快點把他工資結算清楚。主管離開經理室時,大大地冷笑一聲,把老闆胸前的佛珠都震的顫巍巍,老闆也跟著顫了一下,險些跌倒。
主管拿了工資也就離開了鞋材廠。
晚上,我和阿杰去旅店看他,他笑呵呵地說:“做人不要太軟弱了,這個社會就是弱肉強食。只要我們做事對得住自己的良心就行。”
主管的話我深得其味,不住地點頭。而當聽說他要回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