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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廣哭了半天,又說道:“兒臣雖然愚笨,但一向看重兄弟之間的情誼。不知道什麼事情得罪了太子,讓他非常恨我,總想找茬陷害我。謊言重複千遍即會成為真理。我真是擔心下次不能活著回來見母親啊!”
楊廣此話中可能稍含矯情成分(所謂的看重兄弟情誼),但也並非毫無道理。
其一、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楊廣遠在外地,又手握重兵。朝廷自然會對他表現出異乎尋常的“關心”。
其二、老爹楊堅性格向來多疑。他既能猜忌楊勇,又憑什麼不能猜忌楊廣?
其三、晉王、太子明爭暗鬥多年,誰敢保證###不會趁楊廣不在時向多疑的皇上進上讒言(楊廣在揚州呆了一年,大概後方的讒言已經堆積了一籮筐)?
以上三點,正是楊廣所擔心的。他之所以點明,可能也是想請獨孤氏能夠在必要時幫他澄清一下。
比較起政治糾紛來,皇后似乎對太子的私生活更為關心:“這個楊勇,我辛辛苦苦幫他娶了媳婦元氏,哪知他根本不領情,反而和雲昭訓這個小姘頭打的火熱。元氏本來好好一個人,突然暴病而死,不是被人投了毒是什麼?早知這樣,我還不如把她嫁給豬狗。這事我沒找楊勇算賬也就罷了,想不到他又來整你了。我活著尚且如此,要是我死了,他還不把你們吃了?等他將來當上皇上,你們弟兄幾個豈不還要去向雲昭訓叩頭?這事我一想就痛苦!”(皇后忿然曰:“睍地伐漸不可耐,我為伊索得元家女,望隆基業,竟不聞作夫妻,專寵阿雲,使有如許豚犬。前新婦本無病痛,忽爾暴亡,遣人投藥,致此夭逝。事已如是,我亦不能窮治,何因復於汝處發如此意?我在尚爾,我死後,當魚肉汝乎?每思東宮竟無正嫡,至尊千秋萬歲之後,遣汝等兄弟向阿雲兒前再拜問訊,此是幾許大苦痛邪!”
此話鮮明地表達了獨孤皇后的立場:
第一、對楊勇極度不滿。
第二、由於跟雲昭訓已經鬧翻,所以她擔心將來雲昭訓一旦成為皇后,自己要受氣(此話獨孤氏雖沒有明說,但一眼就能看出)。這已經涉及到她自身的利益。
楊廣雖知道母親不喜楊勇,但沒想到竟恨得如此之深。但是他頗有城府,並不表露出來,只是陪著痛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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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發展政治盟友(1)
返回揚州之後,楊廣倒沒有得意忘形。
皇后雖然已明確表態,但她畢竟不屬於國家管理團隊,最多側面影響一下皇上,公開場合卻不好指指點點。
皇上高深莫測。他的態度如何,楊廣不敢猜,也猜不透。
楊廣本人又遠在揚州,鞭長莫及,更不好開展行動。
想來想去,楊廣認為,目前最關鍵的問題是:在朝中,一定要發展一個重量級的大臣幫自己說話。否則,事情就無法繼續向前推進。
但是,發展誰、派誰去發展卻又成為一個新的難題。
為此,他特地將心腹——時任安州(四川劍閣)總管的宇文述從大西南調到身邊,一起商量對策。
宇文述頭腦活絡,處世圓滑,跟朝中許多大臣都有往來。楊廣把他調到身邊,看中的就是他的關係網。
當楊廣把話挑明後,極善鑽營的宇文述一眼便看出蘊含其中的巨大利益,遂痛快地說道:“從聲望、功勞來看,楊勇跟王爺簡直沒法比。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現在,包括皇上、皇后在內的全國人民都支援您,形勢很好。不過,廢立太子畢竟是件非同小可的大事。這是要離間國家一把手和二把手的關係,一般人搞不好會弄砸。目前,朝中有兩人權力最大,一個是高熲,一個是楊素。如果能得到其中任何一個人的幫助,事情就好辦多了。當然,高熲是###,咱沒法指望。唯一可能發展的物件就是楊素。”
楊廣道:“楊素雄才大略,深得父皇器重。如能把他發展為盟友當然最好。只是,還不知他底牌如何?願不願意為我出力?”
宇文述道:“楊素不屬於###,我是知道的。要發展他,存在可行性。目前最急迫的,是要儘快尋找一條與他溝通的途徑。我跟他的弟弟楊約關係很好。此人貪財好賭,容易搞定。咱們不妨就以他為突破口。只是,嘿嘿……”
楊廣當即心領神會,馬上拿出一大筆資金,讓宇文述趕快去辦。
到達長安後,宇文述便以賭博為由,經常到楊約家串門。當然,每次打牌,肯定都是宇文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