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是太無恥了!”尼德·蘭喊,他是第二十次發怒了。“怎麼!我們給他們說法語、英語、德語、拉丁語,可是這些混蛋就沒有一個人懂得禮貌,連理也不理!”
“尼德·蘭,安靜些,”我對憤怒的魚叉手說,“發脾氣解決不了問題。”
“但是,教授先生,”我們好動火的同伴答,“難道我們就這樣餓死在這鐵籠子裡嗎?”
“算了吧!〃康塞爾說,“只要心中放寬一些,我們還可以支援得很久!”
“朋友們,不要失望,”我說,“我們現在是走在很壞的道路上。你們給我耐心等待一下,先說說你們對於這船的船長和船員的看法吧。”
“我的看法就是這樣,”尼德·蘭答,“這些人是混
“老實的尼德·蘭,這個國家在地圖上還沒有繪出來哩,我承認這兩個人的國籍實在很難斷定!他們不是英國人,不是法國人,不是德國人,這是可以肯定的了。我倒想說這個船長和他的助手是生長在低緯度地帶的人。他們身上帶有南方人的特點。他們可能是西班牙人、土耳其人、阿拉伯人或印度人嗎?但是他們的身型還不容許我下斷語。至於他們的語言,那是完全無法懂得的。”
“這就是不懂得各種語言的苦惱了,”康塞爾答,“也可以說世界上沒有統一的語言真不方便!”
“這有什麼用呢!”尼德·蘭答,“你們沒有看見嗎?這些人有他們自己的語言,這種語言好像是為了叫好人沒法向他們討飯吃才創造的!但是,在地球上所有的國家,張張嘴,動動牙床,咬咬齒和唇,這意思難道還不明白嗎?在魁北克和在帕摩圖一樣,在巴黎和跟巴黎對面的城市一樣,這不就是說我餓了,給我東西吃嗎!”
“呵!”康塞爾說,“真有那麼不聰明的人!”
當他說這話的時候,房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