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出一把幾張的紅票子,扔給了一旁的服務生:“這些錢是我給你的,收好,一會你周環師傅沒有錢了花錢僱個車從他回去。”
周環聽了之後一陣狂笑,兩個人又賭到一起去了,有過了半個小時,周環又將自己手裡的錢輸掉了一半兒,也就在這個時候,他發現自己的眼皮嘩啦嘩啦的急促的又開始跳了起來,這回是左右眼皮一起跳,根本沒有個節奏,隨後他將暫停的牌子立了起來,自己轉身下炕去了衛生間,東子卻坐在座位上看著周環桌上的錢財。
與此同時,更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張宏,服務生,東子,三個人的眼皮同時跳了起來,甚至眼皮跳的產生了共鳴,三個人慌張的相互看了一眼,緊接著又恢復了原狀,老實的休息著。
周環從洗手間裡出來,服務生上前遞過毛巾為周環擦手,接著又攙扶著周環上了炕,接下來是張宏去了衛生間,沒多一會兒他也回來了,屋裡的四個人一次去了衛生間,可是唯獨張宏回來之後,臉色大變,變的沒有了血色,額頭上滲出了豆大的汗珠,嘴唇上下打著顫。
“怎麼樣小子,看見自己的腿了吧,估計這會兒工夫你的大腿根兒已經黑了。”
“周師傅,你是怎麼知道的,我這到底是怎麼了?”張宏剛剛還猖狂的輕視周環,這一會兒工夫卻徹頭徹尾的服了,想請求周環幫忙解釋。
周環笑著道:“別說你是這個樣子,假如今天我要是贏了您的錢,一樣我也會跟你一個樣子,你現在看看服務生的手,應該早就黑的沒有了知覺。”
服務生一聽周環這樣說,頓時也慌了神色,立刻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動一動還有知覺。
周環隨手掏出帶來的鐵鏟,一鐵鏟下去,將服務生的手砍出深深的一道傷痕。
“什麼?怎麼沒有血?”服務生尖叫道。
等著張宏看著服務生的手的時候,他的手上流出來的只有那已經發了臭的粘稠液體,還有那可以將人燻死的氣味兒,但是他就是不知道疼痛,不知道自己的手為何沒有疼痛得神經。
周環隨後一把糯米,一把硃砂的撒到了服務生的手上,再看服務生那雙焦黑的手時,他的手已經冒出了白煙,白煙十分的嗆人,但是這一刻,服務生卻是疼痛的前仰後翻,一頭從炕上栽到了地上。
“周……周師傅,那我怎麼辦?”張宏這會功夫終於慌亂了,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如何是好了。
周環這回可是真正的嚴厲了起來,怒喝道張宏:“剛才我說的話你都當放屁了是吧?”
“周師傅,我……我當時賭的正起興呢,您說的話也沒記住多少,你看!”
“等死吧!”周環說話的功夫,將剩下的錢全部扔到了桌子上,最後一次,賭贏了,賭輸了,這些都是你的,我回我的福壽堂,你愛怎麼著,自己看著辦吧!“
周環的這一喝,讓張宏不知所以了,他雙手哆嗦著,將自己剛剛贏來的錢,加上自己帶來的賭資全部送給了周環道:“我爸扒了我的皮我認了,至少我死不了,這些錢我不要了,只要您讓我活下去,我不贏了。”
周環看到利用張宏的時機已到,回頭吩咐道東子,讓東子好好的處理一下服務生身上的黑死氣,隨後周環又接著對張宏侃侃而談,他將剛才賭錢的過程中說過的方法又重複了一遍,這回張宏可是一字一句的都記在了心裡,最後對周環道:“周師傅,要是按照你這麼說,我今天就是整件事情的誘餌了吧?”
“你是最重要的,沒有你我們誰都辦不成事,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要是今天的事情你熬不過去,以後……估計你也就沒有以後了。”周環語重心長。
張宏這會功夫才感覺到,這個晚上很有可能就是他的最後一晚,如果自己堅挺的挺了過去,那自己就會獲得重生。
兩個人繼續的賭博鬥雞,這回兩個人賭的很慢,故意的賭的很慢,剛才賭的那麼快是周環故意的讓張宏知道自己說的話沒有欺騙他,話往回說,周環開始並不知道今天晚上賭博會發生這麼嚴重的事情,但是自從他聽說屋裡在坐的近期的眼皮都跳的厲害,所以他感覺事情沒有那麼巧合,張宏的身體開始發黑也不是周環算出來的,是張宏的身體有了變化,周環才看出來的。
東子在地上將垂死掙扎的服務生從痛苦中拯救了回來,服務生看起來沒有剛剛進來的時候那麼精神,看起來憔悴了很多,但是他還堅持著上炕伺候著周環與張宏的賭局。
不一會兒,村頭兒敲門而入,手裡拎著兩瓶沒有商標的酒進了屋道:“周師傅,張宏老弟,你們都是我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