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繼續放鬆警惕。
隨喜將周環帶到一具屍體的跟前,屍體的上邊罩著一層白布,他隨手便向將屍體上的白布揭開,卻被周環一把拉住。
“哎,等一下隨師父,這具屍體放在這裡多久了?”
隨喜沒正眼看周環,依舊伸手去揭開著屍體上的白布:“有段日子了,這也就是放在這裡,要是放在別的地方早就變質了,對了,他的死相挺可怕的,你們看了之後千萬別……”隨喜的話還沒說完,手裡抓著白布想揭開,可是不管他怎麼使勁,就是掀不開這塊白布,當他一回頭,看到的卻是周環微笑的面孔,還有他那雙手打起的手印。
“定物?”隨喜果然是個大行家,周環的壽師裡的手印只有練到大師級之後,才有可能將定魂的手印轉嫁到定物上,所謂定物就是一種特異功能,用施術者的手印以及內力,再加上他的意念,將實體的物體定格在某處,一般人根本就無法動彈。
“環哥,你這是什麼招,沒見你用過啊!”小荷再一次好奇,這回可算是開了眼界,跟了周環這麼久,都一次見周環使出這麼離奇的招數,他往常都是對付鬼魂的,這回還對付上實體物體了。
周環深吸一口氣,將手印收回,向隨喜賠笑道:“隨喜師傅,這回好了,這裡畢竟有個女士,看見太難看的屍體有點不太好,現在可以了,可以將白布掀開了。”
剛才還是得意的不得了,感覺自己高高在上的隨喜這回也有些不太適應了,說話吞吞吐吐的,因為他心裡也十分的有數,一個壽師要是練到定物,那麼定人也很容易,這就證明這個壽師他可以輕鬆的將一般的鬼魂搞定,而且這樣的人對付人也十分的輕鬆。
“周師傅好手段,今天隨喜果真開了眼界,咱們還是先辦正事吧!”這回是他主動要求辦正事了,剛才的那種挑戰的精神頭再也不見蹤跡。
周環陪笑道:“客氣了,來吧!”
隨喜慢慢的將屍體上的白布揭開,一具僵硬、發黑而冰冷的屍體展現在周環與小荷的面前。
小荷湊近看了一眼道:“這具屍體是被他殺的,絕對不是自殺,而且完全可以劃到靈異範疇了。”
周環細細的看著屍體上的每個環節,而隨喜掀開白布之後,再一次被驚的電線杆子一般杵在了原地,一言不敢多說。
這句屍體的臉色被凍得白青的,兩隻眼睛被一張膠帶粘住,應該是睜著眼睛死掉的,兩個耳朵少了一個,嘴角流出了屍體被凍久了流出來的液體,脖子上有個深深的印記和一道深深的劃痕,沒有擦去的血跡依然清晰可見,屍體的雙手緊張的向內彎曲著,條條青筋已經便的死黑死黑的,再仔細看手指甲裡,還有一些皮屑。
“隨喜師傅,這具屍體回來後沒有被法醫屍檢麼?”小荷處於一個警察的身份問道隨喜。
隨喜點了頭道:“檢過了,但是在屍體上找到的有相證據毛頭都對向他自己本身,報告DNA報告上說的指甲裡的皮屑也是他自己的,但是我們並沒有在他的身體上找到任何指甲抓出的劃傷。”
此刻小荷又將眼神拋向一旁自己看著屍體的周環:“環哥,你看……”
“等一下,我想問問隨喜師傅,你是如何分析的啊!”周環還是先禮後兵,讓隨喜先說自己的看法,自己先不表態。
這時隨喜臉上剛才的那種得意勁再也找不到了,從旁人的眼裡看來,至少是他已將將周環當做自己的對手了,也拿他當回事了:“周師傅,我曾經分析過,死者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他自己,但是死者死在自己的家裡,時間是他剛從外地旅遊回來之後,在他家我們什麼有用的證據都沒有找到,唯一能用的上的就是他這個人有寫日記的習慣,我們找到他以往的生活事件,但是那件事都不足以促成他死亡的原因,而且這個人沒有仇人,屋裡什麼值錢的東西都沒少,這個人也沒有感情上的事項,應該說他是個樂天派的人,這就又排除他自殺的可能,所以我們將重點放在了他旅遊到他死亡這段時間。”
“按照你這麼說,這個死者是在旅遊開心回來之後才死亡的,那他旅遊的時候發生的事情你們逐一核實了麼?”小荷一邊分析著,一邊問道隨喜。
“恩,所有的調查報告都在檔案室,不過很奇怪,所有關於這件案子的記錄,不超過三天都變成了白紙,這才將他定做靈異事件。”隨喜解釋著,他又掏出一張宋派專用的符紙,畫了幾道少見的符咒,隨後點燃口中唸唸有詞道:“死者出來說話,天宮地府保你通途。”可是他連續招魂招了十多分鐘,才將這為屍體的魂魄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