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他的技術傳授給我。於是為了證明自己,他用從深山採來的生長了幾十年的花柳木,在火下烘烤三天三夜,才能將木板烤成碩大的圈,然後外圍用粗大的鐵絲纏繞,再塗上桐油,再在陽光下暴曬三天三夜,才做成一切。盆很大也很深,我可以在其間玩耍遊這是一種無法言語的美妙。
如果,我們可以這樣一直生活下去,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然而生活最懼怕的,便是一成不變的繼續,比如*,翻來覆去的,那樣才覺得有激情,感到刺激而日夜思想。
後來發生過一件事情,關於這件事情,在以後演化出很多香豔刺激的版本來。然而事實總歸是事實,我們想要知道的真相總被掩藏在背後,但作為世俗的人,我們可以不在乎真相,只在乎這件事情它的趣味性是否那樣強烈,值得經久的回味。在這裡出現一個叫做L的少女,長相平平,發育遲緩,若沒有什麼變故,將會很平靜地度過自己的一生。我們一直有一個說法,叫做美人薄命。那麼歸結開來,L大概能活到牙齒掉光頭髮禿掉。在一個傍晚,吃完晚飯後,L覺得很無聊,那時候沒有網咖,讓L在網上隱去自己,而在現實,她沒有人的追求,這便使她的夜顯得很無聊起來。她嘆了一口氣,對她的爸爸打了個招呼便要出去。她的爸爸大概也覺得他的女兒長得很安全,便允諾了。L沿著長街一路溜達,覺得更沒意思。而最後,她來到鎮中少有的富戶K家。K家有一臺十五寸的小彩電,而且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手段能收到別人收不到的臺,於是很囂張,尤其是K的父親,更變成說書人的角色,每日在大槐樹下,給一群沒文化的老頭講故事,散發著別樣的光輝。L突然想到她和K的女兒是交好的,便想進去坐坐,順便能蹭一下電視看。然而她走進去,不禁愕然,K的女兒不在家,只有她18歲的弟弟蹲在大水盆裡看著電視。她打了一個招呼,嚇了K的兒子一跳。對於她的到來,K的兒子顯得很鬱悶。首先L長得讓他並不歡喜,而在L進來的時候,他正伸手在水裡玩弄他的那個玩意兒,正在很舒服的時候,被L打斷了。L也覺得冒昧,想告辭,但電視正在放一部她喜愛的電視劇,她最崇拜的偶像O正在那裡露出迷人的笑來。她偷偷地把零用錢攢下來,買了好多O的貼紙,以前的文具上,牆上,桌子上,反正不管哪兒,L要她的世界裡充滿O。K的兒子常跟著爸爸,早學會察言觀色,見到L沒有離去的意思,便強壓住不快,擺出一個虛偽的笑臉,指住房間的一個水盆。L也笑笑,天實在是太熱了,便也進到水盆裡去看著電視。而小K則偷偷地在水裡繼續他的幹活。L聽見嘩嘩的水響,不明所以。然後她開始沉迷於O為她設定的劇情而不可自拔,小K則不住地向窗外望去,希望他的家人能回來一個。 。。
水盆之森(2)
你姐姐去幹什麼了?L閒聊著。
剛才被W哥叫出去玩了。小K說。
W是鎮裡有名的小帥哥,L覺得心裡起了一個疙瘩,為什麼W找的不是我呢?是他姐姐長得比我好看呢還是比我有錢呢?而事實上,這兩樣都是存在的。L覺得很悲哀,開始埋怨起自己的父母來。這樣一來,時間就在不知覺的流逝,L在水裡打了一個寒戰,那是來自心底的冰涼。
啊。她尖叫一聲,像被電擊一樣從水裡站起來,伴著些許的喘息。想到自己未來的時候,L的絕望化做寒冷最後蔓延在水中成為催化劑。
好半天,等她回過神來,卻看到在另一個水盆裡流著鼻血的小K。L這才注意到,水分充分地和她的衣服結合在一起,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包裹出玲瓏的身段,而這一切都在小K的眼裡。一直在水底打著手槍的小K,這個十八歲的少年,血氣方剛,當L意識到用手去護住自己的小胸脯的時候,小K已經撲了上來。
至於以下的情形,便只有當事人才能感同身受地告訴我們。然而這一切變得不可能來,當小K爽完以後,L才拖著殘軀哭著跑出K家的大門,撞到老K和他的老婆,只留下小K一個人在床上喘氣翻白眼。最後他們兩個人奇蹟地結合在一起,據說K遭到L父親的威脅,如果不娶自己的女兒便告小K*。L的父親很有文化,是個教書的先生,出口成章。老K被嚇得不輕,同時也看出沒文化的悲哀。因為小K已經十八歲了,據說會判得很重。然後小K悲慘的人生便開始了。在很多年以後某夜,小K躲在廁所抽菸,迴避自己腿粗腰圓的女人時,使勁兒地捶著牆,悔恨那一個衝動的夜。我們不知道L做何感想,然而在當時,我懷疑是順奸,L也覺得很爽,而不是*。因為根據心理的分析,*者與被*者存在巨大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