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這個可能性。所以才會立即去找。
我立即讓阿貴帶我去村裡的村公所,如果胖子有什麼意外,肯定會在哪裡。走出去幾步,卻正碰見胖子和悶油瓶回來了,胖子臉上還蒙著紗布,一邊走一邊罵。好像受了傷。
一問原來胖子買了硫酸回來的路上,看到一隻馬蜂窩,來了性質,結果錯誤估計了自己的身手,中彈了,而且還挺嚴重,在村公所掛了鹽水結果睡了一晚上。胖子說這裡的馬蜂和以前他碰到的不一樣,之前他碰到的馬蜂都是捅了才發飆,這一次他才靠近,馬蜂突然就圍了過來,兇的不得了。
我說你別找客觀原因,你得承認你就是退步了,老胖子不提當年勇,捅馬蜂窩這種事情你以後還是少幹,免的別人笑話。
回房給胖子換藥,換藥顯然極其疼,要不是雲彩在他為了表示自己的男子氣概硬忍著,他肯定叫的像殺豬一樣。
我上去幫忙,雲彩倒是很鎮定,蜻蜓點水一樣的給他換藥,我就發現他下巴上有幾塊指甲大的地方肉全腫了,雲彩用竹籤子先把腫的地方劃破再上藥,那簡直就是活剔肉,難怪疼死他了。
弄完後吃飯都艱苦,好不容易吃完飯,天色暗下來,我們就在高角樓突出來的高腳走廊上乘涼,我就把我聽到一切全部複述了一遍。
聽完之後,兩個人都皺起了沒有,胖子就問我道:“還有這種事情,孃的這都趕上我小時候嚇唬姑娘家的鬼故事了,這事情能是真的嗎,你說你的假設是什麼?”
“我認為,盤馬絕對沒有說謊。”我道:“這件事情絕對是真的,但是,他的真,不是那種意義上的真。”
“你是什麼意思?”胖子道。
“咱們考慮最合理的可能性,不去考慮什麼魔湖啊,妖怪啊,你覺得這件事情最可能的情況是什麼?”
胖子搖頭道:“少來這一套,我的腦細胞全給馬蜂釘死了,我不來猜你的,你直接說就是了。”
我苦笑,好容易想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