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議論便是轉移到那俊美青年的容貌上來了。
不得不說,俊美青年的容貌若不是仔細觀察的話,真的會讓人誤以為這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絕世妖嬈了。
“哼,螻蟻!”
另一邊,對於周圍那朝自己衝來的拳風掌風等攻擊,俊美青年只不過是嗤笑了一聲,袖袍猛地朝著身後一揮,頓時那些攻擊便猶如石沉大海一般消失不見。
不僅如此,在擋下眾夥計的攻擊的同時,一股與剛剛將那兩個夥計重傷的沛然大力再次出現,毫不留情的直接拍在了眾多夥計的身上。
砰砰砰…
沒有任何的意外,只聽得一陣的沉悶響聲,所有的夥計都是和之前的那兩個夥計一樣躺下了地上。而那些圍觀的客人,在愣愣的看了一眼慘敗的眾多夥計以及那一臉冷色的俊美青年之後,立刻便是飛快的衝出太白樓做鳥獸散。
“溟烈,你過分了!”
一眨眼之間而已,太白樓便是變得空空蕩蕩了起來,除了站著的旭羽他們三人以外便只剩下一個那彷彿影子一般的蟲子,其他的便是躺在地上的眾多夥計了。
此時的蟲子,一臉慎重的站在包廂門口,目光緊緊的盯著那俊美青年,也就是溟烈,想要看看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不過,很明顯,溟烈對於蟲子並不怎麼關注,反而是扭頭看向了那一臉沉色的旭羽。
“呵,有什麼過了?指他們嗎?”
冷笑了一聲,對於旭羽的話語溟烈並沒有太過的在意,只是有些不屑的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那些夥計冷笑了起來。
“對於這些螻蟻一樣的傢伙我可不會太過關注,就算殺了他們我都怕髒了我的手!”
“呼~,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長吸一口氣,旭羽眼底帶著一抹陰色看著滿臉冷笑的溟烈輕聲道,不過,在他旁邊的上官搏卻是能夠清楚的從這一句平靜的話語中感覺到一絲令人心悸的寒意,顯然,此時的旭羽心情可不怎麼好。
“幹什麼?我當然只是想要親自問一問福鞅一些事情了!你以為除了這個還有其他的什麼嗎?”
帶著一絲大驚小怪的語氣,溟烈笑著朝著旭羽說了一聲,話語中隱隱帶著一絲不屑的意味,對於旭羽的不屑。
“旭羽,你,想要做什麼?”
再次被攔下來,俊美青年轉過身面對著一抹陰冷之色看著藍衣青年一字一頓的張口說道。
“別以為你是這一次的隊長就能夠這麼的肆意妄為!”
“你應該清楚福鞅現在的做法意味著什麼,難道你不應該下去問一下,最起碼也要看一下能夠讓福鞅擺出這麼一出的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嗎?”
帶著一絲冷笑和質疑之色,俊美青年寒聲道,而另一邊剛剛站起來的上官搏在聽到這句話之後臉上不由得一陣猶豫,片刻之後便是看了一眼那藍衣青年之後坐了下來,一言不發。
“呼~”
抓著俊美青年的胳膊,聽完俊美青年的話語之後臉上同樣有著短暫的猶豫之色浮現了出來,不過轉眼間便是又被平靜所取代。
“我們,不應該插手任何一處分樓之事。”
眼睛緊緊的盯著俊美青年的臉,旭羽同樣是一字一頓的開口說道。
“從我們離開總樓,我們便沒有插手任何一處分樓的事務的資格,即便我們可以對一些錯誤的事情進行追責,但是直接插手分樓事務,我們沒有資格!”
“尤其是,福老已經邁入虛境,無論其以前是什麼身份,現在都只有那幾位能夠對他進行任何的詢問或者其他,莫說是我們三個,就算是我們三個的長輩在此也沒有資格。”
“而且,天鳳羽龍圖雖然並沒有出現過幾次,但是作為虛境的存在,福老已經是能夠在極大限度上代表整個太白樓了,所以他有資格決定。”
深深地吐出一口氣,旭羽慢慢的將自己的看法說了出來,旁邊的上官搏在愣了片刻之後有些贊同的點了點頭。
的確,不論是在哪個宗門之中,虛境存在都是巔峰的存在,哪怕是剛剛邁進虛境的層次,但是所擁有的權力與地位卻是極大極高的,一定程度上一名虛境存在就代表了那個宗門。故而,旭羽所說的其實就是事實。
但是,上官搏贊同卻不代表俊美青年贊同啊。對於旭羽的這一番話,俊美青年只是冷笑了兩聲,也不見其答話,只是手臂猛地一震,將旭羽緊緊抓著的胳膊給抽了回來,然後身形一晃便是出現在樓梯口處。
“你……!”
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