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上沒有絲毫波動,顯然並沒有因為劉煒的那莫名的問題而出現什麼異常,只是隨口說了一句之後便是扭頭看了一眼旭羽和上官搏,隨後扭頭看向了劉煒,張口便是準備將當前的事情解釋一番。而劉煒,心裡也清楚自己剛才問的問題有些不合時宜,故而在聽到福鞅的話後也是輕輕的點頭。
“想來你也知道他們三人的開歷了吧!”
“恩,太白樓之人!”
扭頭看了一眼旭羽和上官搏之後重新看著福鞅,然後輕聲開口道。
“而且,他們的身份背景也極深,否則不會再這個年齡擁有元嬰巔峰的修為,同時也不會擔任那僅僅是聽起來就很重要的巡查者,更不會讓你這個已經踏入虛境的人這麼的,忌憚!”
“呵!”
聽了劉煒的這一番話,福鞅不由得苦笑了一聲,蒼老的臉龐上一抹無奈之色浮現了出來,一道道皺紋都快擠到一起了。
“忌憚?”
“對啊,老朽就是在忌憚啊!”
長嘆一聲,福鞅手指朝著旭羽一指,然後對著劉煒苦笑著解釋了起來。
“旭羽,太白樓樓主一脈的傳人,也算是太白樓樓主一脈這一代中比較傑出的一個了,身後站著的是代表了整個太白樓的太白樓之主!你說我忌憚不忌憚?”
“上官搏,太白樓上官一脈的後代。上官氏的老頭子就是當初和第一代太白樓之主共同將太白樓這一份基業打下來的人之一,而現在太白樓中上官一脈依然有著極強的勢力。你說我該不該忌憚?”
“外面那個,溟烈,太白樓溟氏一脈的後人!溟氏一脈在現在的太白樓中佔據著不少的長老席位,甚至於太白樓最為核心的幾人之中便有一位是溟氏一脈的人。這等勢力,你說我該不該忌憚?”
苦澀的話語中,福鞅將旭羽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