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的劉煒已經喝了差不多有半斤醉仙酒了。喝這麼多,不過是麵皮稍微紅了點,而且劉煒也沒有運功將酒氣逼出來。很明顯,絕對是酒鬼一個,而且是好酒量的酒鬼!
依靠在視窗,一手端著玉杯看著下方川流不息的人群,繁華的街道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攤位。一聲聲高亢的吆喝聲傳遍了整條大街。
這裡是長安,這裡是當今天下最為強盛的帝國的都城,這裡是長安城中最繁華的兩條市街之一。所以,在這條街道上中原風氣和異域情調相融合,散發出一種讓劉煒從心底感到舒適的生氣。不管是中原本土的商販,還是在別處極少見到的胡人商販。他們的身上都充滿著一股蓬勃的生機。這種感覺,很舒服,是一種劉煒從來沒有感受到過的舒服。
每一個忙碌的人的臉上都洋溢著一種滿足的笑容,每一個人身上都充滿了淡淡的緊張感。感受著這些人身上散發出來的蓬勃生機,劉煒臉上慢慢流露出一絲
柔和的笑容,身上散發的氣息也變得和下面的那些人一樣,彷彿一滴水融入了大海之中一樣,不再和剛才那樣格格不入。
突然,彷彿有一隻傷人猛虎闖進了這條街道上一般,本來散亂中仍然透著一股有序的人流突然變得混亂起來,每個人臉上都充滿了畏懼,目光畏縮的看向街頭。
那裡,一個身穿華服的白臉青年正滿臉嬌縱的指使著幾個打手拉扯著一個清秀的少女,在少女旁邊一名白髮蒼蒼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