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所有學生都是住校的。還記得那是初冬的清晨,也就是天剛矇矇亮,就聽一樓看門的大娘嗷嘮兩嗓子,“著火啦,著火啦!”
那聲音無比悽慘尖削,堪比鬼叫。嚇得同寢的幾個小姑娘,穿著三點式就跑下了樓。
剛下到一樓,就看見那牆皮上的電線,忽的一下燃燒起來,一直燒到了三樓,那煙黑滾滾的,那火烤的人臉疼,手腳也不知是凍得,還是嚇得,都拔涼拔涼的。一張張驚恐的小臉,更是嚇到慘白無血色。
還好有驚無險,校舍內的女學生是都跑了出來,就連男校舍的人也跑了過來。各個手中都拿著薄被,見到自己心儀的女孩子就給她披上。
鬧得滿院子女生都是大紅臉,因為都沒有穿衣服,只有幾個是穿著睡衣的,還好當時自己沒有裸/睡的習慣,穿著睡衣呢!不然臉都丟盡了。
這壞事還別說,也變成了好事,竟促成了好幾對鴛鴦。後來才知道,那看門大娘夜裡用電爐子取暖,電線受不了負荷,燒起來電火,雖是得到處分。
但是這女生校舍的同學,十有八九都病了,有的是凍感冒了,有得是嚇病了,若嬨就是嚇病了那種,而且還留下後遺症,就是早上千萬別敲門,心臟受不了。
良沐擔心那女人撞進去,嚇到若嬨,更擔心壞了她個姑娘家的名譽。他們在外面說了會話,良沐火急火燎的衝了進來,若嬨從被子裡面漏出來個小腦袋,巴望著良沐,“哥,你幹嘛去?”
“噓!”良沐做著噤聲的動作,示意她不要出聲,小聲解釋:“西山頭獵戶的王家哥哥病了,我這就過去幫著瞧瞧。”
若嬨一聽連忙起身,也忙活活的往身上穿衣服。“你這是做啥,趕緊躺那裡睡覺,外面能凍死人。”良沐一愣拉著若嬨的胳膊,往被子裡面塞。
“我不,你都凍不死,我怕啥。”若嬨倔強,來了這麼久,除了良沐她就沒有見過旁的人,不行這次一定要去看看。
外面的王家嫂嫂聽房子裡面有女人的聲音,嚇了一愣,想想也沒這個可能,他良家兄弟是光棍一個,哪來的媳婦子。雖是不信,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還是推來了門,走了進來,正見到良沐和若嬨在炕上撕撕巴巴的。
“咳咳……良家兄弟,要不等會再去吧!”王家嫂嫂登時鬧個大紅臉。
若嬨見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娘子,怯生生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