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送他出門。
臨了卻是埋怨良沐吃酒太多,味道大的燻鼻子,殊不知那是若嬨的酒氣外加自己的混合而成。
回到自己房間,良沐取來熱水幫著她搽臉,洗腳,若嬨只知道傻兮兮的笑,拍著良沐的臉頰嘟囔,“親愛的,我們要有錢了,好多好多的錢,能住在屋裡拉粑粑的樓房。”
良沐憨笑,心裡似糖如蜜,嗔道:“能在屋裡拉粑粑的樓房,那不是茅樓嗎!臭氣哄哄誰稀罕?”若嬨聽後哈哈大笑,摟著他的脖子狠狠親了兩口。
說是親,跟咬人差不多,肉都咬紅了,而且順著那牙痕紅暈一路狂奔,最後連脖子和胸脯都是紅色似火,鬧得他呼吸都是急促的。良沐一遍遍叮嚀自己,在等一年吧!要忍住,不能趁人之危。
貌似成親了,與趁人之危無關吧?
待他終於鼓起勇氣,想要回吻她時,始作俑者一頭倒床,打起來呼嚕。爺們鬱悶啊!只能做委屈的小貓,依偎她身邊,鼻尖嗅著她濃郁的女兒香,心猿意馬。
一夜註定無眠,窗外的桃花瘋狂搖曳著,似乎在嘲笑著剛才沒來及的荒唐,兩隻鳥兒相互依偎在單薄的窩裡取暖,身下是她們愛的結晶。
第二日良沐和若嬨剛剛起身,店小二便上了門,說王家鋪子的掌櫃的已經命人來過三次了,若是她們再不去就來砸門,羞得若嬨直往良沐後背躲。
良鳳見了她們也是手指頭點,卻是笑笑只說了句荒唐,便拉著若嬨說起她相中了處鋪子,想讓若嬨去看看。
現在那裡有時間,必須先過去應付玉蘭,良鳳是個通情達理的,自是不會耽誤她們,吩咐良沐和若嬨速去速回,好陪她去看那鋪子。
兩人猴急火燎的去了玉蘭家中,石青竹已經在門外候著呢,還不忘埋怨玉蘭酒品超差,吐了一屋子,還倒打一耙嚷著說是他做的,良沐和他皆哈哈大笑,若嬨卻是瞪了一眼,罵道:“講究姐姐,告你狀去。”
石青竹笑著擺手,“可不敢,可不敢了。”
“什麼不敢,你還有不敢的事情?”玉蘭掀了簾子從屋裡出來,睨了自家爺們石青竹一眼,拉過若嬨進屋,“你們男人自去找樂子,別煩著我們姐們。”
良沐一愣,不捨地看著若嬨,玉蘭皺眉:“怎的?怕我吃了她不成?”良沐那是個抗逗得,一說臉就紅,讓石青竹拉走吃酒去了,還明其名曰‘透透’擔心日後喝傷了,不能再吃酒水。
抬腳進入內間,一陣熱浪迎面撲來,室內裝飾雖不奢華,卻極其得當典雅,玉蘭見若嬨看的豔羨,自己也是說不出的滿意,為她斟茶請坐“這屋子本事那毒婦的,走後爹爹便讓人翻修了,給我和青竹做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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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生財有路互幫持
窗上的大紅喜字雖褪了色,卻依舊箍在紙窗上不願離去,就似玉蘭臉上那酒紅,“昨個多了吧?”若嬨故意逗她,玉蘭撇嘴,“你不多,就是一直叫你家那口子親愛的。”
親愛的!?偶買噶的……若嬨的小臉羞紅似火燒。
打了陣趣,便扯上店鋪的事情,若嬨說她家大姑子幫著謀了個店面,想讓玉蘭幫著參謀,玉蘭應了,還出主意讓秦乾孃也去,畢竟人家在鎮上可是數一數二的。
若嬨當然知道,只是怕麻煩人家。玉蘭戳她額頭,“她是你乾孃,秦姨那麼大年紀無所處的,喜歡著你,也是觀察著你,若是你是好得,必定指望你日後孝順她。”
“啥?沒孩子?”若嬨驚訝。
玉蘭點了點頭,“是啊,聽爹爹說,秦姨是個可憐人,他那個相公是費得。”怪不得要在外面找清君了,也難怪。若嬨越發的心疼秦夫人,這個乾孃一定要對她好。
“對了,你們兩口子做生意,叫你姑姐來作甚?這兩家子的生意可不能做。”玉蘭的擔心並不多餘,店面都是一家開得,兩家敗得,就是親兄弟也說不定會惱恨。
這點若嬨怎會不知,但是良鳳的狀況擺在那裡,她能怎麼辦,便將良鳳在夫家的事情與玉蘭略說了一二,玉蘭的爺們是入贅,王玉蘭那裡受過婆婆氣和小妾,聽她這麼一說,氣得跺腳,只罵那該天殺的臭男人,怎麼不掉屎坑裡沁死。
若嬨淺笑,竟說了句粗話:“茅坑啥滋味,只有蛆知道。”玉蘭正罵著,聽了去卻是哈哈大笑,直拍她後背“這話在理,在理。”
正待此時,外面丫頭進來布飯,她們姐倆在屋裡面吃過早飯,玉蘭命人去告知秦夫人過來一聲,待幾人碰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