嬨手臭,自己比她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但姨娘招呼,硬頭皮也要衝,不清不願上了桌。
見她們自得其樂,若嬨也滿心歡喜,留下春兒,夏兒,各帶著兩個小丫頭盡心服侍,叮囑莫要疏忽了果子,茶水。轉身便去看外面的幾位男賓。
這次男賓不多,只有秦夫人的相公施景春,林白,石青竹,還有陳家當鋪的少東家,白家藥鋪的白掌櫃,良沐讓良田也出來作陪,邀著他們幾人在正廳聊天。
若嬨進了正廳便見他們正熱聊著什麼,也不好意思打擾,便遠遠作福見禮,年長的自是不用起身,只有一個小輩抱拳回謝。環顧四周竟沒看見林白與施景春,若嬨忙用眼神勾了良沐一眼,良沐的手指點了點廂房。
她立時明瞭退下去廂房,林白正與施景春下著棋,施景春的棋品差極,走三步悔兩步,鬧得林白搖頭不斷,若嬨去的時辰剛剛好,林白想得以脫身,施景春那裡讓他,忙拉住他的袖子,“今個,你妹妹忙,我們幫襯不了她,可不能麻煩她。”
施景春向來小孩子心性,有些喜怒無常,若嬨可不敢得罪,賠笑道:“爹爹所言極是,女兒來就是問爹爹與兄長想吃些什麼?我這便送來。”
林白手支著下巴,搖了搖頭,看來是真的無聊,施景春想了想道:“那個蛋撻就挺不錯,就來幾個新烤香的。”若嬨笑著應下了,幸災樂禍般看林白一眼:“有勞哥哥陪爹爹解悶了。”
說完悶著笑,轉身逃開了,只感覺身後有道毒目,恨不得將自己穿透,嚇得若嬨腳底抹油跑得更甚。沒一會子良鳳便帶著曲藝堂的人來了。
大班底上臺前都是要準備的,良鳳擔心夫人和爺們都閒得慌,便撿了幾個面像生動的丫頭,讓良田帶入男賓廳裡,唱響小曲舞娘伴舞。
男人不好色,除非是聖人,沒一會高談闊論的聲音便被唱曲取代,轉而鴉雀無聲和時不時的叫好喝彩聲。那唱曲的唱了一陣,便又上來個彈琴的,小女兒家年方二八面紅齒白,是個看著就讓人心動的可人兒。
一時間迷的人花了眼,摒了氣息,沉醉非常。然良沐卻是心腳磨爛,一門心思想著自家娘子,在後頭忙著累著,想去幫襯,又怕失了禮節,苦的臉色難看,還要和各位男賓笑臉相迎,委實無奈。
應付完前廳,良鳳忙去了後院,那些夫人們,正搓麻喝茶水嗑乾果,見她回來,忙問都有那些曲。
良鳳神秘兮兮笑著,答非所問:“耍這玩意,累人勞心,要不叫進來個說書的,講兩段子可好?”
白家主母歐氏正輸的鬧心,聽有說段子的,一推手上的牌,身後的丫頭忙上前揉/搓肩頭消解,“還是良家大姑懂我心思,不玩了太累,聽段子。”其他幾人你看我,我看看你,也是笑著點頭。
剛才贏得正歡的何氏和秦氏,卻不依不饒看著良鳳,“我們可不管,若是段子說的不好,可得賠我們銀子。”
良鳳祥裝唬了一跳,卻是捂嘴偷笑:“要銀子沒有,兒子一個你們要不要。”
何氏哈哈大笑起來,“早就想跟你說,要了你家那可人的娃兒,今個可是你放話出來的,若是不給,我可不依你。”
“好說!等你們聽夠了曲子,我兒你帶著過去。”良鳳倒是說的暢快,沒想到良丘得知母親回來,興沖沖跑過去,便沒頭沒尾聽到這句,嚇得人一哆嗦便跑了。
沒一會子,兩個丫頭手端著屏風,將屋子分成兩半,各位夫人坐在裡處,那說段子的便在外處設了檯面。良鳳給幾位夫人介紹:“這說段子的可是鎮中名角,常年被花香館包了起來,輕易不出外場說的,若不是今日這裡雲集鎮中美豔夫人眾多,他還未必來呢!”
逗人的話從良鳳這正兒八經的嘴裡說出來,險些笑掉她們下巴,秦氏狠拍了她一巴掌,往屏風那頭看看,“還好那說書的沒來,不然風聲傳出去,等會強盜不來搶人哩!”此話一出更是笑的夫人們手撫肚子。
說笑間,便聽屏風後頭傳來一聲堂木響,眾人皆是屏住氣息,只聽那頭柔和聲音傳來,“不知各位夫人想聽什麼?”
良鳳扭頭看向各位,嚷嚷:“想聽什麼儘管說,莫要客氣。”那幾個夫人剛才還笑的歡,真正跟個陌生男人說話,頓時蔫了,你看我我看你沒個主意。
何氏抿了口花茶,道:“要不先逗兩個樂子,然後再說。”眾人皆是點頭同意。又聽那頭堂木一響,便開了場子。
說,吳山有個人,專賣各種神奇秘方。很多人圍觀,有人用三百枚銅錢買了三條秘方:第一條是怎樣發家致富;第二條是怎樣飲酒不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