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拉里指向其中一個後背高高隆起的白袍人:“他的身上,帶著強力的無線通訊天線,接下來,可能會對外發出某種無線電訊號。其它的,我就不明白了,如果論動武殺人,有葉薩克先生和小師叔你,豈不勝過千軍萬馬?”他拍了拍額頭,又想起了一點,“大師身上帶著一隻黑色的鉛匣,雖然只有一本書大小,卻加了九位數字的暗鎖,一直由自己保管,絕不託付給他人。”
這句話來得沒頭沒腦,只是冠南五郎不會帶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在身上,只要是出現在“亞洲齒輪”這個世界裡的,就一定會有用,無論是人還是物。
白袍人起身向後退,只有摩拉里跟在我身邊。
“小師叔,剛剛你發出‘三昧真火’時,整條甬道都被火焰充滿,所以我才認出這種祈福大師的無上神技。等過了這些日子,能不能請您提攜一把,前些日子與冠南五郎大師會面後,他幾乎每天都要稱讚你三五次,有一次我不經意地聽到他自語,如果‘大殺器’交給你來操作保管的話,他自己也就真正放心了。”
摩拉里的年齡已然不笑,諂媚的功夫卻顯得有些幼稚,刻意說這些話的時候,生硬而陰冷,根本達不到任何效果,因為我並不是個喜歡聽奉承話的人。
“大殺器?”我拍拍他的胳膊,讓他停下敘述,“‘大殺器’在哪裡?鉛匣裡?”
思想一轉,我馬上聯想到在北海道時,神槍會與忍者集團圍繞“大殺器”展開的一場場廝殺。這個吸引了全球野心家們關注的焦點,怎麼會突然從冠南五郎手裡出現?
“小師叔,我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引述大師的自語。而且,那是我偷偷聽到的,根本連他當時在幹什麼都不知道。”摩拉里為自己辯解著,偷聽他人私密本來就是江湖上的大忌,絕對不是光彩的好事。
“你確信,他說過‘大殺器’這件東西?”我慎重地追問。
摩拉里嚥了口唾沫,再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