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感嘆一下徐庶的手段。
“何止啊!”
莫從目光有一絲,道:“如今的江侯府和陸家也算是的交惡了,世家一脈之中雖然仇恨東侯府在大多數,但是短時間之內,也不可能投靠江侯府!”
他從頭到尾都認為自己的是東侯府一脈的官吏,自然以東侯府為重。
“他這一出手,既緩和了東侯府和世家的關係,也讓世家和江侯府水火不容,一石二鳥之策!”
李涅眯著眼,目光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道:“君侯的眼光從來沒有錯過,他曾經說過,徐庶是不亞於周瑜的人才,果真非凡啊!”
“不過!”
莫從想了想,突然道:“東侯把金陵縣令如此重要的位置交給世家一脈,好嗎?”
“聽過引蛇出洞嗎?”李涅站起來,目光之中有一抹陰冷的寒芒劃過,猶如一道長虹閃爍,消失不見。
世家的事情,他返回江東就已經全數知曉,。
“都督的意思是,君侯是有意放鬆他們的警惕!”莫從聞言目光微微一亮。
“徐庶遞上來的那一份文案,看了沒有?”
李涅揹負雙手,看這的房屋外面的雨水,不知道在想什麼。
“屬下已經看了!”
莫從點頭,面容有些陰鷙,道:“而且已經親自派人去探索了一片,文案上面所言不假,屬下沒想到他們居然如此猖狂,若非徐庶看出的端倪,恐怕我們錦衣衛都會被矇蔽在鼓中!”
“這麼大一批武器,這麼大一批府兵,隱藏在金陵城之中,你們卻沒有絲毫的發現,這就是錦衣衛的失職!”
李涅冷冷的道:“如果這件事情發現的不是徐庶,不是君侯,而是江侯麾下的金陵執金吾呂範,那麼我們恐怕已經被彈劾了!”
“屬下失職!”
面對李涅陰冷深寒的氣息,莫從渾身發動,跟著李涅這多年,他深深的知道,這個男人的手段有多兇狠。
“這件事情錦衣衛之中若是沒有人配合,魏騰是做不到了!”
李涅目光微眯,一抹冷意充斥著眼眸之中:“把這個人找出來,錦衣衛的家法不是擺設,明白嗎?”
“諾!”
莫從目光深寒,點點頭。
“那些兵器,一定要看好!”李涅目光深幽,道:“兵者,禍害也,金陵乃是吳國都城。不容一絲一毫的動亂!”
“都督,如今我們又足夠的證據把的魏家和虞家一舉拿下,為何不動手?”
莫從有些不明白,咬咬牙,道:“前幾天,錦衣衛還從虞翻的身邊發現的江夏劉備的探子。看來他們已經勾結了劉備,明顯的叛國!”
“莫從!”
李涅面容平靜,雙眸有一絲冷然的光芒,道:“汝要知道,有些人,不是有證據就能動的了的,如今魏騰已經賦閒在家,這點罪名,難道大王還會斬了他不成!”
政治。政治,說來說去,就是妥協。
世家一脈的力量,即使已經被敲打的n遍,依舊雄踞江東六郡,孫堅如果想要顧全大局,就要穩定這一脈的力量。
所以就算此事上報了,沒有造成大的影響。孫堅最後還是會選擇的息事寧人。
這就是作為一個大王的無奈。
“難道我們就這麼由著他?”莫從面容清冷,有一抹濃濃的殺意。他是看著吳國一步步走到今時今日的位置,他心中有著濃厚的吳國情感,絕對不容許任何人損害吳國的根基。
“不做死,就不會死!”
李涅冷笑,言語之中有一抹狠辣,道:“魏騰虞翻他們早晚都會死。只是如今時候未到而已,如今我們只有等,只要他們一動手了,我們就動手,不留一絲後路。想斬後奏!”
他早已經在魏騰身邊埋下了一顆棋子。
所以他並不怕事情會走出自己的掌控之外,魏騰的聲望,世家的影響,都是他們的保命符,要麼不動,要麼直接了斷。
他不能再給魏騰一絲翻身的機會。
“可是他會不會給這一次西征帶來麻煩?”莫從有些擔心,畢竟如今劉備的人已經聯絡上的他們,裡應外合,難免會洩露吳軍的軍情。
世家的力量,從來不能小覷。
“這就要看你們的了!”李涅眯著眼,心中也有一絲小小的憂慮,魏騰已經喪心病狂了,全然不顧大局,這樣的瘋狗,他還真的有些不安。
不過他已經歸來,親自坐鎮的金陵,料想魏騰也翻不起什麼大浪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