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李涅和韓濤。也只是知道他是魏國高層的一個官吏。
“賈詡!”
李涅聞言,嘆的一口氣。
賈詡是一個什麼人,沒有幾個能比他更加的清楚,這可是一個論智慧謀略都不亞於自己的人。
最重要,同樣的出自西涼那種地方,同樣是寒門出身,同樣是經歷過那種為了生存不惜一切代價的磨難,他們的心性絕對狠。
“徐磊呢?”
李儒沉吟了半響。問道:“他的反應是什麼樣?”
“徐磊應該是知道自己被盯上了。”
韓濤立刻稟報的道:“他沒有求救,倒是透過暗號傳出來一句話,希望錦衣衛能把他兒子帶回江東!”
“徐磊能救嗎?”
李涅想了想。問道。
“能!”
韓濤點點頭,堅定的道:“我們在許都埋下的不少的棋子,想要救他一家,還是可以的,不夠要付出代價!”
“人要救!”
李涅眯著眼,輕聲的道:“他為吳國付出的太多。如果不救他,我們很難向東侯交代。”
韓濤想了想。輕聲的道:“如今賈詡應該只是盯著他,遲遲未動。我們還有機會!”
“等等!”
李涅聞言,靈光一動,雙眸爆發出一抹精芒,道:“你的意思是說,賈詡並沒有對徐磊動手。”
“沒有!”
韓濤點點頭。
“該死,我們上當了,賈詡不是盯上徐磊,他是透過徐磊,來引出某了!”
李涅明悟了,冷冷的道:“他就是想要透過這種方式來確認我的身份,他懷疑我了。”
他們兩個同時出於西涼,彼此太熟悉了,賈詡昔日沉寂,不顯山不顯水,自己反而琢磨不到他的做事手法。
但是昔日為了董卓,自己活躍的很,賈詡在暗中,肯定多多少少的瞭解了不少自己做事情的手法。
只要對比起來,就能得出自己的身份。
要知道,這個世界上知道他沒有死的人不多,賈詡恰恰好就是其中一個。
人,就算改了一個名字,但是他做事的手法形成的一種習慣,是該不了的。
所以賈詡早晚會戳穿他的身份的,他心中有數。
但是他心中也很清楚,這事情,拖的越晚,對他就越有利。
漢朝已經沒有了,他的身份就算暴露,也不會出現太大的問題,只不過,吳國肯定會有些人會彈劾他。
“大都督的意思是?徐磊根本就是一個誘餌!”韓濤神色微微一動。
“對!”
李涅點頭,道:“我瞭解此人,他不是懷疑徐磊,而是已經確認的徐磊的身份就是錦衣衛,他不抓徐磊,就是想要等著我們做事情,然後順藤摸瓜,把許都錦衣衛據點一網打盡!”
從這個事情上看,賈詡對曹操很滿意,所以暴露自己的才能求上位,恐怕是打算對魏國死心塌地了。
“那徐磊的要求呢?”
韓濤道。
“徐磊,我們恐怕是不能動了,他動了,鬼卒就能順著他,端了錦衣衛在許都的情報網,但是他兒子,一定要就救回來,不然我們就太對不起他們了!”
李涅雙眸之中有一抹決意:“這一次,我親自去一趟許都,我終究是要和賈詡碰一碰手才行,必須要親自了解這個人的做事風格,不然以後我們面對鬼卒,會很吃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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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都。
作為魏國都城。這裡雖然沒有金陵城顯得那麼的恢弘壯闊,但是規模也不小,內城加上外城,幾次擴建下來,雄偉的程度已經不下於楚國都城。襄陽。
這一日,風雪漫天飛,大街小巷一層層厚厚的積雪。
王宮也披上了一層銀色的衣裝,白兮兮的一片。
曹操今天的心情不錯,在庭院之中,抱著年僅一歲的小曹衝。不斷挑逗他笑,嬉笑聲音充滿庭院。
“小倉舒,來,再給爹爹笑一個!”
“咯咯!”
曹沖年初出生的,是曹操的第五個兒子。曹操對他甚是可愛,雖然年僅一歲,但是可愛聰慧,曹操對他比較偏愛,未等及冠之年,便給他起了字,倉舒。
“再笑一個!”
“咯咯!”
“真乖,叫爹爹!”
“爹爹!”
一歲的小曹衝發音糯糯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