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還會讓蔡邕直接說了出來。
孫權無奈,只能請出鄭玄這一尊法寶,不然他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取上媳婦。
只要鄭玄出面,蔡邕再高傲也必須要給他幾分臉面。
“這個臭小子,果然狡猾!”
蔡邕嘆了一口去,有些吹鬍子瞪眼起來,他心中還是對孫權不太爽,沒想過拒絕,但是還是想在提親這一道給孫權點為難。
結果孫權倒是好,直接把鄭玄請了出來。
他沒轍了。
“伯喈。”鄭玄微微一笑,目光輕輕閃動,道:“汝也算是一般年紀的,怎麼還和一個孩子過不去啊!”
“老夫也不願意!”蔡邕自問自己的在朝堂幾十年,起起落落,風風雨雨,養氣的功夫已經了得,但是一到了孫權身上,就直接破功。
孫權這個小子,總有辦法能讓他發怒。
“伯喈,汝心中對仲謀始終的怨念,應該是來自昔日的子師之死吧!”
鄭玄突然道。
“康成,汝不愧是老夫的老朋友,什麼都瞞不過汝!”
蔡邕聞言,面色微微一沉,微微嘆氣,雙眸劃過一抹冷然的光芒,輕輕的道:“對於孫仲謀,老夫一直很看好,此子在長安就讓老夫大開眼界,只是可惜……昔日的長安事變,老夫可以不提,但是老夫總有一種感覺,天子之死,和他脫不了關係。”
“伯喈!”
鄭玄聞言,面色很平靜,沒有一絲的波動,最後目光沉沉的凝視著蔡邕一眼,道:“大漢已經沒了!”
大漢已經沒有了!
淡淡的幾個字,讓蔡邕的身軀不由得猛然一震。
對啊!
大漢都沒有了,他還計較這麼多幹什麼?
就算天子真的是在孫權手中,又有什麼意思?
只是,蔡邕的心中總有一絲放不開的心結,也許是他一直的執念,讓他始終有些放不開。
……
下了聘禮之後,孫權的婚禮日子就定下來了,戰國二年,五月初七!
這個日子是孫堅派出了一個宮中懂得占卜的一個神棍,捏著指頭,翻著一本本古文,算了大半天才算出來的一個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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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二年,四月十五。
夜色蒼茫,月色皎潔。
月色下的秦淮河,已經出現了一條條閃亮燈光的畫舫,流淌往返在這一條淮水之上,不時之間,有一陣陣悅耳的歌舞聲傳出。
這裡的夜景,已經成為的金陵的一絕。
二月份,以江東日報為主辦方,曾經在這裡舉行過一次士子的文章大比拼,為了一次性打響秦淮河的名聲,吸引更多計程車子前來比賽,孫權還把鄭玄的手札請了出來,作為最後的勝利獎品。
鄭玄的手札,即使是一般的儒者都渴望的至寶。
這一個噱頭,讓無數士子前赴後繼的出現在秦淮河。
沒有競爭就沒有進步。
這個時代的讀書人其實並沒有形成一種文章比賽的思想,這一次以一片秦淮河為核心的文章,當場卷寫大比拼,吸引的數百士子前來比賽,一片片文章出世,算是開了一個新計程車子模式。
這一次的無數士子的爆發,讓孫權從其中看到了開啟科舉的前景,當然,現在談論科舉還有為時過早,因為如今天下的讀書人的人太少的,依舊不足。
什麼時候每一座的城池有一個高等書院,就是吳國正式開啟科舉模式的時候。
因為這一次的文章比拼,秦淮河在士子的心中,有了一定的影響,隨後的一條條畫舫出現秦淮河的夜晚,緊跟著歌姬舞女的現身,讓無數世家才子流連忘返與此。
秦淮河,徹底的火爆起來。
東月畫舫。
一艘不算小的船隻,有鬥艦的規模,前身算是一艘戰艦,不過已經退役,被人買了下來,改成了一個畫舫,上面有歌姬舞女,琴聲之中,舞女起舞,算是酒池玉林的享受。
如今算是秦淮河的一大雅緻之地。
今日晚上,這一艘畫舫已經被人全部包場了,天還沒有完全的黑,一個個儀表堂堂,氣勢凜然的男子就已經開始上了船。
“雷縣令,你也來了!”
“東侯令召喚,某怎麼不來!”
“李郡丞,好久不見!”
“徐縣尉,你年輕有為啊,再過幾年,恐怕就能衝上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