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鐘山啊!”
鞠義想了想,目露一抹玩味的光芒,道:“某在晉國的時候,就聽聞,吳國有講武堂,可訓練軍官,某還真的想要去見識見識一下!”
作為軍人,他對軍方的事情比較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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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在吳國驛站的另外一個院落之中,也住著一個自荊州而來的彪形大漢。
沙摩柯,五溪蠻的首領,這一次來金陵城,絕對是一個鄉巴佬進城,金陵城之中的一切在他的眼中看來,都猶如天堂般的絢麗。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偉岸的一座城池,城中的一切,在他看來,都是有些不可思議的。
“大兄,某說汝這披的虎皮能不能扔了,某好不容易讓你穿著這一身華麗的衣服。非要披一件不倫不類的虎皮,看起來有些的礙眼!”
院落的大堂之中,法正在替沙摩柯整理衣袍,使勁的把他身上披的虎皮脫下來。
為了融入五溪蠻部落,法正在開啟蠻族和漢人的交流至於,還親身的進入五溪蠻部落居住。感受五溪蠻的一切生活習俗,還和五溪蠻的族長沙摩柯拜了把子,以兄弟相稱。
五溪蠻能投降吳國,法正可是的下了大工夫。
“二弟,這可是我們五溪蠻部落傳承下來,最尊貴的一件虎皮,是族長的象徵,平時都不捨地穿,是你說見大王要隆重點了。我才翻出來的!”
沙摩柯好像一個守財奴般,大手緊緊的抱住,不讓法正脫下他的虎皮外套,銅鈴般的眼眸等著法正,大嗓門大聲的叫起來
“行,那你穿著吧!”
法正聞言,想了想,才放手。既然是五溪蠻的族長虎皮,在面前大王的時候。也許還能起到一個很好的作用。
“大兄,面見大王的時候,要收起你在大山裡面的脾氣,為了五溪蠻的族人,你可能亂說話!”
法正囑咐的道。
今天是他帶沙摩柯去面前孫權的日子,也是五溪蠻正是投誠吳國的日子。
“我知道了!”沙摩柯大咧咧的道。
兩人整理了一番。走出了驛站,在大門口的時候,卻剛好碰到從甲字院落走出來的鞠義一行人。
“二弟,這人是誰啊?血氣很重,武藝不在某之下!”沙摩柯抬頭。目光看了遠處的鞠義一眼,面色一肅,問道。
他打偏五溪蠻無敵手,就算昔日的楚國曾經數次圍攻五溪蠻,那些將領也不是他的對手,在他看來,自己有些高手寂寞。
卻沒有想到,一來金陵,就遇到了這等高手。
“前晉國大將軍,鞠義!”法正看了一眼,低聲的道:“此人可是天下有名的悍將,勇武之名,可追典韋和趙將軍之流,不可輕易招惹!”
“是嗎?”
沙摩柯聞言,雙眸猛然迸射出一抹灼熱的光芒。
“你想幹什麼?”法正看著他露出一副嗜戰的神情,心中微微有些不安,連忙阻止:“大兄,這是金陵,不可放……”
可他話沒有說完,沙摩柯魁梧壯碩的身軀就已經一步踏出,手指遠處的鞠義,大聲喝道:“兀那個大漢,聽說你以前是晉國大將軍,可敢與大爺一戰!”
“汝是誰大爺啊?”
鞠義心中本來就有一絲躁氣,如今有人送上門,頓時壓制不住了,他雙眸銳利如刃,看著穿著不倫不類的沙摩柯,冷冷的:“好一個蠻子,居然敢大言不慚,上來領死!”
“呵呵!”
沙摩柯愚厚的笑了笑,身影如電,拳如重山,一拳前轟。
“滾!”鞠義爆發出來的一道道罡氣縈繞全身,一步探出,一手格擋,一手出拳,動作在電光火石之間。
兩人都沒有帶兵器,也沒有騎在馬匹上,最為純碎的身體格鬥戰,卻爆發出巨大的破壞力。
驛站之前的廣場,頓時被破壞的不成形態。
“這下麻煩了!”
法正看著兩人的戰鬥,微微有些苦笑。
沙摩柯是五溪蠻的第一猛將,練氣成罡,戰意狂野,而鞠義是前晉國第一猛將,力量堪比天生神力的典韋。
兩人雖然沒有用兵器,但是一拳一腳的破壞力簡直堪比千軍萬馬。
“這兩個是誰啊,居然敢在驛站之前開打?”
“他們好強大的勁力,我們都不敢靠近百米之內,沒想到我們吳國居然還隱藏著強大的將軍?”
“那個披著虎皮了,有點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