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秋獵在即,要安排的事情還真不少,最近幾天他都加班加點的提前安排一些事情。
“大王,出事了!”
突然,禁衛軍大統領雷定從外面匆匆而來,對著孫權,稟報的道:“鞠義和沙摩柯在的驛站前打起來了!”
“什麼?”
孫權聞言,有些吃驚,抬頭看著雷定,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某也不知道!”
雷定道:“這是宮外的人來稟報的。”
“他們動兵器了沒有?”孫權想了想,問道。
“沒有!”雷定搖頭,道:“拳頭相對,但是他們可是練氣成罡的猛將,拳如鐵戈,打起來也很傷的!”
“那就讓他們打一打吧!”
孫權鬆了一口,淡淡的道:“孤倒是想要看看,沙摩柯有幾斤幾兩!”
鞠義他有些瞭解,這是一員猛將,在天下武將,能排入前五的人,但是沙摩柯此人他卻並不瞭解他有多少本事。
法正能降服五溪蠻整個部落,還能讓沙摩柯親自來金陵城面前他,對他來說是一個意外之喜。
五溪蠻部落的兵馬不弱,而且長年居於荊州和蜀國的邊界山地,對於蜀國的山川,也許不算很瞭解,但是絕對很容易適應。
他如今正想組成幾個山地師,為日後入川做先鋒。
吳國自從征服了山越之後,太史慈調離的會稽,幾個有名的山地軍就已經被解散了,山越人也融入了江東,除了交州還有幾個營的山地軍。其他的都已經打散進入普通軍營。
組建山地軍的事情,刻不容緩,五溪蠻就是送上門的山地軍。
“大王,他們會不會出問題啊?”雷定擔憂的道:“他們可都是一等一的猛將,打起來了,未必能收手!”
“汝說的也對。都是自家人,可不能死了一個,汝立刻帶精銳三千,出宮走一趟,讓他們打,但是不要讓他們有生命之危。”
孫權想了想,道。
“諾!”雷定點頭,迅速的帶兵出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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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申時!
夕陽已開始西下,卻未見黃昏。
雷定領兵把法正和沙摩柯帶進宮。
孫權是在奉天大殿。規規矩矩的接見了五溪蠻的首領沙摩柯,不過沙摩柯如今看起來就有些狼狽了,衣服凌亂,鼻青臉腫的。
“孝直,汝和孤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孫權大馬金刀的坐在龍椅上,看著兩人,最後落在沙摩柯一張狼狽的臉龐上。有些責問的道:“汝就是這麼款待孤的貴客嗎?”
“大王,此事乃是臣的不慎!”
法正站出來。向著孫權拱手,微微苦笑,低聲的道:“某家兄長,自小從山野長大,嗜戰如命,在五溪蠻部落無一對手。今日看到鞠義將軍,一時之間心有所獵,最後沒想到卻慘敗於鞠義之手,方落至如斯!”
“二弟,我沒敗。只是……”
沙摩柯梗著脖子,卻說不下去了。
這一戰,雖然他們都沒有不動兵器,但是百招之內,已經分輸贏,他不如鞠義,於是乎便被心有浮躁之氣的鞠義當成的出氣筒,狠狠的揍了一頓。
不過鞠義懂輕重,也沒有下死手,他看起來雖然有些的狼狽,其實對於這等境界的武將,只是皮肉輕傷而已。
“呵呵,原來是輸了!”孫權微微一笑,並沒有意外,鞠義可是天下有名的猛將。
“哼,我下一次一定能贏他!”
沙摩柯咬牙切齒的道,他從沒有如此敗過,自然想要找回場子。
“沙摩柯,孤問汝一個問題,汝為何要歸降於吳國?”孫權微微眯眼,目光看著這個有些的死鴨子嘴硬的大漢。
這個人,夠勇猛,卻沒有太多的心機,反而容易掌控,他想要大用。
“大王……”
法正這段時間一直居住在五溪蠻部落,對五溪蠻有些感情,他怕沙摩柯不會說話,連忙想要站出來,替沙摩柯
“孤沒讓你說,孤讓沙摩柯親自來說!”
孫權打斷了法正的話。
“諾!”法正連忙退一步,有些愛莫能助的看了一眼沙摩柯。
沙摩柯咬咬牙,銅鈴般的眸子看了看法正,又看了看孫權,最後咬著牙,說了出來:“大王,二弟說,只要歸降了吳國,就能讓我的族人都吃飽飯,這算理由嗎?”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