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府邸。
大將軍是涼國的大將軍,馬超就是涼國大將軍。
寬敞的大堂之上,馬超一襲錦袍,頭戴玉冠,魁梧虎軀四平八穩的盤坐在大堂首位,而坐在他左下側的是一個書生。
書生姓孟。名建,字公威。
“公威,父王已經命令某之部曲。星夜率兵南下,前後夾擊,擊潰河東韓遂,某當如何做應?”
馬超虎眸如刃,目光看著孟建而問道。
孟建此人乃是荊州一大才,出身於鹿門山書院,馬超在襄陽城戰敗之後。遇上的人才,此人有謀士之才,荊州一戰。馬超上萬鐵騎被洪水埋沒,幾乎走不出荊州,便是此人相助,才讓他帶著殘兵。返回涼國。
投身於他麾下之後。孟建多次諫言於他,助他統轄幷州,把幷州管理的條條是理,馬超對他很信任,也很尊重。
“君侯,幷州和涼國乃一體,大王之命,當遵從!”
孟建拱手。說出來自己的意見。
馬超如今沒有豎起任何反涼國的旗幟,就已經代表。他依舊是涼國大將軍。
“遵從?”
馬超聞言,冷冷一笑,道:“父王他立馬休為太子之時,可想過某之感受,他始終對某有芥蒂,某又何須介懷涼國生死!”
他心中始終介懷馬騰立了馬休為太子,雖然他們父子之間關係一直不太好,但是他相信只要自己表現的足夠出色,父王能看到他的存在。
然而,這一次他的真心寒了。
馬休被立為太子的時候,這等於他們父子之間已經有一道猶如深淵般的鴻溝。
當然,他也放不開涼國,沒有涼國的協助,他也穩不住幷州,幷州如今是在虎視眈眈的一個環境之中。
毗鄰冀州和幽州,就等於毗鄰魏國和吳國,黃忠屯兵於代價,曹洪的大營就在上黨境內。
論戰,他無懼,但是論起穩住幷州,這就必須要涼國協助,他才能做好,所以如今幷州和涼國的關係,想要獨立卻有斬不斷。
“君侯!”
孟建自然明白馬超的心情,他笑了笑,淡然的道:“太子之事,並非不可挽回,他只是一個儲君,而不是已經就位的涼國君王。”
“可有父王支援他,他就已經是板上釘釘的涼國繼承者!”馬超冷傲的道:“難道某家出生入死打下來的江山,就要交到他的手中嗎?”
涼國可不是馬騰一人打下來的,乃是他和龐德左右扶持,馬騰才有能入住關中,建立涼國。
“君侯無需失望,在涼國,君侯威望,區區一個馬休,豈能與君侯並肩,就算大王支援他,難道涼國的朝堂之中明白事理之人大有所在,豈會讓他順利就位,而僅僅一個幷州,並不能支援君侯霸業,涼國乃是君侯的,征討河東,難道不應該嗎?”
“對,的確應該!”
馬超雙眸湛然而亮,嘴角揚起一絲笑容,道:“涼國早晚都是某的,某有何必介懷這麼多!”
其實他並沒有把馬休放在眼中,他芥蒂的是馬騰的態度而已。
“君侯,大王有一戰而勝之心,幷州當全力而助!”
孟建建議的道:“韓遂雄踞涼州多年,不可小視,如今魏國在河內也是虎視眈眈,此戰需速戰速決!”
“看來某要率西涼鐵騎親自走一趟了,昔日某武藝未大成,敗於閻行之手,當以一戰洗脫某家的恥辱!”
馬超點點頭,神情之中有一抹濃濃的戰意。
閻行,韓遂麾下最強戰將,練氣成罡境界,昔日馬超年幼,馬騰和韓遂在西涼關係也沒有這麼僵,兩人數次較量,他皆然敗在其手。
對於一個武將來說,戰敗不可恥,可恥的是,找不回來場子,他需親自擊敗閻行,方能得武將之榮譽。
“君侯,屬下反對君侯親征!”孟建突然道。
“為何?”馬超皺眉。
“如今大王麾下有龐德將軍相助,而君侯麾下的梁興,張橫,楊秋,三位將軍皆然已經屯兵於上郡,西河和上黨,只要合力南下,將近十五萬精銳雄獅,必然可一舉擊潰金國!”
孟建道:“何須君侯親自而戰?”
龐德是涼國除了馬超之外,最能征善戰之輩,和馬超一起長大,對馬騰忠心耿耿。
而馬超麾下有八健將,八健將是涼國馬超龐德之下最能打的戰將。如今皆然在幷州,其中三人協助南下,此戰倒是無需質疑了。
“公威。父王之命,乃是某親自率軍而戰,而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