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大大小小的功臣,也大肆封賞了一番,整個朝野,喜慶一片,不過對於孫權,劉協和王允彷彿已經把他這個關鍵的救命之人忘記在九天之外了,一連數天,都沒有訊息。
“文向,這一戰,我們傷亡多少?”蔡府之中,孫權有些悶悶不樂,沉下臉,對著徐盛,問道。
“蔡府的護衛傷亡一百多人,而我們的車下虎士,三人重傷,十人輕傷,戰死十二個!”徐盛面色有些難過,彙報的。
“把車下虎士的兄弟,屍骸焚了,骨灰帶回江東,他們隨吾而來,如今戰死異鄉,魂該歸故里。”
孫權嘆了一口氣,抬頭,從窗外凝視的未央宮的方向,雙眸一抹冷芒劃過,幽幽的道:“江東戰士的性命,從來都不會白死的,劉協,如果你敢過河拆橋,就莫怪本少爺心狠。”
劉協真的以為他的江山坐穩了,那就有點太天真的了。
“公子,要不我們去問問蔡中郎?”徐盛輕聲的道。
“不用了,有些時候還得沉住氣!”
孫權搖搖頭,道:“你去準備下面的計劃,不能有絲毫的紕漏,只要拿到聖旨,我們就立刻出城,返回江東,長安還是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外面的西涼兵馬虎視眈眈,王允和呂布根本的就沒有實力守住長安,長安早晚要失陷。
“諾!”徐盛點頭,從廂房退了出去。
“子義將軍,你沒事吧?”孫權裝過頭,看著盤坐調息,面色還有有些蒼白的太史慈,擔憂的問道。
太史慈硬抗了呂布暴怒的一戟,恐怕是受傷了,而且傷勢不輕,畢竟呂布這種戰神級別的武將,可不是太史慈這種剛剛步入練罡境的武將能抗衡的。
“慈讓公子費心了,雖然某和呂布的境界是一樣,但是我們的功力相差太遠,三個慈都未必能於呂布相爭,如今硬抗了呂布一招,傷及了內腑,半個月之內,慈的戰力恐怕僅有五成。”
太史慈盤膝而坐在孫權不遠處,聞言,微微睜開眼睛,凝視著孫權,輕聲的道:“看來往日慈有些坐井觀天了,沒想到天下居然還有如此恐怖之人。”
“你不用太灰心,呂布這種武將天下只有一個,當初在虎牢關,關羽和張飛這兩個的武藝尚在我父親之前的猛將,再加上一個靈活有度,練氣大成的劉備,三人聯手才讓他氣力不濟,輸上一陣。”孫權安慰的道。
“慈明白了,只是往後的計劃,慈恐怕幫不了公子太多了。”太史慈歉意的道。
“你沒事就好,好好養傷,接下來,只要沒有意外,我們不必在動武,應該能平安的返回江東。”孫權雙眸之中,迸射出一抹自信的光芒。
“不好了,不好了!”
這時候,蔡家的管家蔡福突然驚驚慌慌的走進來,看著孫權,道:“權公子,老爺早上突然出門,沒想到是去給大惡賊董卓收屍,聽聞天子大怒,歷數老爺三條大罪,稱其一手引賊入朝,禍害朝綱,王司徒已經把老爺收監了。”
“還是走到了這一步,要來的還是來!”
孫權聞言,倒是沒有意外,只是站立的起來,神色有些苦澀,嘆了一聲。
“仲謀,看來他們是想把事情做盡了,想要老師死死的揹著把董卓引入京這個罪名,要抄家的來了。”徐庶這是也走的進來,面色鐵青,輕聲的提醒道。
“這是老頭子自己要提大漢朝廷背這個罪名,如果蔡老頭不答應,以老頭子名望,誰敢給他安罪名,這不過是一場戲,只不過他們想要逼真一點而已,讓天下人信服!”
孫權搖搖頭,道:“福管家,你帶著蔡府的人趕緊離開長安,直接去江東,投奔蔡琰大小姐,其他的我來處理。”
“可是老爺?”
“放心,我一定把他平平安安的帶回江東。”孫權輕聲的道。
“那就拜託公子了。”蔡福沉吟了一下,點頭,帶著如今蔡府之中的一些護衛,還有忠心的家將,匆匆的離開的蔡府。
“元直,牢中我已經安排好人了,不過老頭子一定不會隨我離開,你去弄一種能讓睡上大半個月的迷藥。”孫權眯著眼,道。
“行!”徐庶目光一亮,點了點頭。
徐庶之前早有準備,所以蔡府的撤離很迅速,隨後,數百宮廷衛士如狼似虎的闖進了蔡府,帶頭的居然就是王允。
王允一襲官袍,約莫六旬,臉龐如枯草,不過很有精神。
“司徒大人,孫權真的沒想道,最後來把蔡府抄家的人居然是你?”孫權站在蔡府的大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