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啊。
“可能在渡口沒有上車的就是她與死者了。”柳下溪看了看王隊長有些倦憊的臉色,換誰都難受吧“有沒有找到車上其他幾位?”
王隊長搖搖頭:“運用了電視、收音機也查不到同車的幾位旅客的去向。根本沒有人自動來與警察聯絡。去了烏縣也沒有查到死者
李子江的任何資訊。”
柳下溪搖搖頭:“不對,住旅館時的登記,有關烏縣人也可能是死者寫的假地址;也可能是當時的服務員把資料更改了。”
“你認為?第一目擊者有問題?”王隊長合上本子。這個可能他沒有想到。
“說到目擊者,我姐姐坐在駕駛室內,比我們看到的更多。”鄒清荷擊掌道:“假設死者,在後來旅客人數增多時,死者坐回自己
的原位,也就是2號位。估且認為這位女人坐在1號位,那我姐姐也許無意中注意到他們或者聽到他們的談話。我甚至想,他們是不是認
識,一路同行的。”
柳下溪與王隊長同時對視,沒錯,如果是蓄意謀殺,兩個人認識是可能的。前提是那位神秘的女性是兇手。
“你姐姐是?”
“本車的乘務員,當時,我代替姐姐售票,姐姐就坐在駕駛室裡。”
“太好了。”王隊長精神起來。“你姐姐應該隨車回去了。那好,不阻你們休息,明早,你們不如跟警車回去,肯定是比客車來得
快。”
“太好了,我還沒有坐過警車呢。”鄒清荷興奮,坐都坐不安穩,象只小猴子,柳下溪龐溺地看著他。
柳下溪淡淡一笑,詢問道:“幾點?”
“過來時叫你們。”王隊長告辭。
為了通風,拉開窗簾開啟窗戶:“哇,下大雪了!”冷空氣襲捲進來,把屋子裡的溫暖氣息全部置換。“你不冷麼?”柳下溪笑笑
關上窗。“不是常見到雪麼?還這麼高興。”
“瑞雪豐年。”
鄒秋菊有點感冒,在流鼻涕。她是講究的女孩子,不喜歡自己這麼狼狽。手帕已經髒了,真難看。
出站時,車上的才三名旅客,冷清得很。
當然,年初一是沒有多少人出門的。
頭有些昏沉,總覺得冷。
腳已經失去知覺了。
寒冷是侵入了骨,難受。
零零散散有幾名旅客上下。
站起來都吃力。
這段路,聽聞是這個省最亂的地區。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