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砍。另一種是冷漠地迴避,甚至見他們過來,當面把門給關了,李果的臉皮不夠厚,不好意
思敲人家的門。
今日離開局裡的時候,柳下溪曾把他拉到一邊對他說過:“第一點:調查李興喜家案發前幾天,有沒有陌生人出入。第二點:就是
搜尋附近可以藏人的地方。聽說離李家往東二里左右處,有座廢了的磚窟。第三點:去陳建軍的好友‘小黃’的家找那位小黃看看。”
“……?”李果不懂,眨著眼等待柳下溪進一步說明。
“陳建軍的死,有二種可能,蓄意謀殺與失手殺人。從傷口的角度與受創程度看得出兇手是身高在一米七三至一米七五的男性,腕
力大。而且當時與陳建軍的接觸距離為一米左右,也就是說陳建軍熟悉的不會防備的人。男性裡面跟他私怨最深的是李興喜。但李興喜
很少幹農活,而且他的身高是一米七七,體重是116斤。也就是說是體重偏瘦的人,是文弱的書生型的人,並不善長打架。
“打電話去李興喜學校詢問過了,他沒有回到學校。他的室友也證明他體育方面不行。在放假之前,他的室友說有位老鄉來找過他
,姓黃。並且,李興喜跟這位姓黃的老鄉一起走的。案件發生後有一種可能就是李興喜躲了起來。他是知情人,兇器是從他家裡出來的
。
“我們不如這樣假設罷:李興喜恨陳建軍,打不過他,於是他請了一個人來給自己助拳。這位姓黃的老鄉可能就是那位與陳建軍從
小就是朋友的小黃。他從江浙打工回家先落腳在李興喜的學校,李興喜與他一定也是朋友,把自己對陳建軍的恨意說給了黃姓老鄉聽,
而這位小黃想必也會因為過去是劉寡婦的入幕之賓對陳建軍多少有些同仇刮愾的情緒在。兩人一拍即合,大慨是黃某某約了陳建軍出來
,打算給陳建軍一頓教訓。然後,由李興喜出面談條件,大約就是解除與她妹妹之間的婚約之類吧。可是,黃某某一擊出手,砸傷了腦
,當即嚇得便逃了。他們後面還悄悄地跟著李喜香,甚至有可能,他們在家談論著要教訓陳建軍的時候就被她聽到了,她匆忙出來找陳
建軍有可能是通風報信的。陳建軍在家並沒有應門,李喜香以為他不在家,就去別的地方找人了。結果,小黃找上門來,陳建軍不防他
,就跟他出了門,大約是邊走邊聊吧。李喜香折返回來,只見到他們的背影,就跟在了後面。小黃傷重了人,逃了後,她就出現了。拿
走了遺棄在田邊的兇器,她知道事情牽涉到自己的哥哥,打算把兇器處理掉吧…。於是她又回到了陳家村,就算有人見到她也不為意,
畢竟那天晚上見到過她來來回回多次。對她…大家同情的多,他們又沒有看錶的習慣。陳建軍出門時,門並沒有關,她進了屋,卻看到
睡在床上的劉寡婦。於是…她明白了,當她…在外面叫門,陳建軍明明在家,卻因這女人在而不出聲。結果,她不能在慘事發生前阻止
,她對睡著了的劉寡婦心生怨恨,便失了心犯下殺人的罪。這只是我的推測。”
李果佩服柳下溪,他不大喜歡動用自己的腦,信柳下溪就如信神明。
問到了黃家的地址後,到了黃家,李果砸舌。這黃家還真窮,居然還是茅草屋,黃家只剩一會中年漢子,腿有點顛。“他沒有回來
。”這漢子口氣十分不好。
“你是?”
“他父親,他出去賺錢了。”漢子冷冷地看著他們。“他認為,種田是沒有出息,讀書又不行。那混小子做什麼都不行。他犯了什
麼事?”
“有件案子請他協助調查。”
剛出了黃家的大門,就見一名藍色上衣,灰色卡其布褲的少年正從拐角處過來,見到他們轉頭就跑。李果沒有見過黃芮傑,直覺就
是:“自己撞上門來了。”如果,他不跑也許就錯過了呢。李果只叫:“好運!”
摩托車是快過雙腿的,那怕你是奧運的飛毛腿。
“黃芮傑!你跑什麼跑!能逃得掉麼?!”李果一聲大喝,扭住了他的胳膊,特神勇。黃芮傑立即蔫了。“撲通”一聲跪下了。“
我不是有意的。”他嚎道。
勾起了他的臉,可憐見的,惟悴得象逃犯。哦,他本就是在逃犯嘛。
“你的同夥李興喜呢?”
“李興喜?他得知陳建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