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人,不會留在府中,秦陌也未提起此事。門前送包拯前來的馬車弛近,包拯蹬上車,進了車廂,就待揚鞭而去時,又挑起車簾,對秦陌說道:“阿弟,痴迷道學佛學不可過了,萬不能有出家的念想,父母在不遠游,秦家就只望你一人呢!”
“大哥——!”秦陌聲音低沉,馬車踏踏疾走,包大哥是真心將自己當成弟弟呢,若不是如此,以他的為人,定不會如此為難,古人的思想中最重要的一條是子嗣,再美再賢惠的妻子也會以無子之名遭到離棄、嫌棄,最惡毒的詛咒就是咒人絕子絕孫,二十年來,看過多少因為子嗣而起的事端,沒有兒子繼承家業,那些旁系的親族光明正大的吃拿要,還振振有詞,等你老了還得我給你摔盆送終呢,到時,全都是我的!這種事,就連官府都認這個理。
撫摸玉鎖,緩緩渡回家中,心中沉痛莫名。
無涉——無涉——
聲聲呼喚,若你還在,自己就不會如此累心了吧?!
一輪圓月高懸碧空,清光大放,照得滿院竹林清潤如洗,迎著寒風颯颯,響成一片濤聲。
聽海閣想雲軒,秦陌寢室。支起窗,坐在椅上,手中來回摸索展昭帶回的陰陽鏡,濛濛中有一種感覺,這個鏡子,對他意義重大,對於這種倏忽而來的靈感,秦陌非常重視。自從無涉去世後,他的精神力大漲,預感越來越靈,越來越強。
這些年,他的一些正面生意如天然居聯索食樓,天心院新型醫館,漸漸家喻戶曉,做為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