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公里了,我都開始打退堂鼓了,算了,吃不上馬拐也得回去睡了。沒想到這時,前面大約兩百米處有點亮光,還發出翻石頭一樣的嘩啦聲。
鬼使神差的,劉山就走了過去,沒想到走到離亮光處還有幾十米時,突然他全身一麻,就啥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醒了,撐開眼,四周黑乎乎的,只在月光下稍微分辯到山的輪廓,手腳動也動不了,突然有點風,哇,涼!“我告,我身上的衣服全沒了,一絲不掛,搶劫?逃犯?殺人狂?”劉山的心,頓時哇涼哇涼的!。
隱約感覺到有蚊子咬,(這大山裡的蚊子可毒啦,隨隨便便那麼一咬,可就是一個大包,又痛又癢的,)但是劉山這下子動又動不了,叫也不敢叫呀,萬一搶匪還沒走遠,萬一這麼一叫,他往回整那麼一個殺人滅口,嗚呼哀哉
話說劉山都二十有五了,這還沒拍過拖呢,更別說他夢想中去試驗過著島國教育片裡才有的動作呢,他可不想這樣子就完結了自己的一生。
“5555我美的好人生呀,”越想越怕,他老實地待著,手在麻,腳也在麻,混身上下都癢,“唉呀,我的媽呀,天知道有多少蚊子品嚐了我的鮮血呀”……
天還是沒有亮。還下起了雨。劉山那個冷呀。這會兒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這樣子下雨。就算是那逃犯啥地沒把我幹掉。等會山溝裡地水一漲起來。我肯定得淹死。可是雨聲實在太大。我敢打賭。只要離我有兩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