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也難以同時進行,智腦又一次發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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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基地裡的冬天氣溫也是。非常低,一盆水擺在室外可以在一個小時後就結成冰塊,不過,與北方不同的地方是,它不會或者很少下雪,所有的訓練都可以正常進行,這對處於劉山對士兵素質的要求有些好處,不過,雖然穿上了冬季作訓服,戰士們卻還是冷得夠嗆,當然,冷的只是lou天訓練計程車兵。
“日落西山紅霞飛,革命戰士…”一陣歌聲從作訓場跑。步歸來的隊伍中喊起,卻有些與往常不一樣的氣氛,或者說,已經沒有了往口的豪氣,吼聲有些難以入耳。
劉山並沒有刻意去檢查士兵們的訓練,這段時間。他忙來忙去,卻沒有理出一個頭緒,或者說,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把重點放到哪裡,宿舍區每天都會傳來一陣歌聲,不管是吃飯還是作訓,這是個好傳統,他並不打算把這個閃光的東西放棄,只是今天的聲音實在有點怪,第一支這樣,第二支還是這樣,這次,連一隊女兵的聲音也顯得明顯的變調時,他終於忍不住了。
“鎮國,這部隊裡是怎麼回事?作為部隊裡的參謀。長,你不能整天窩在辦公室裡,應該出去多走走看看,多關心戰士們的生活,”劉山撥通了徐鎮國的通訊器就劈頭蓋臉地說起來,從聲音裡聽得出,他很不滿意。
徐鎮國聽得一。頭霧水,在劉山的話音落下後才小心翼翼地問道:“首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這段時間都有下連隊裡去,今天還與二團三連一起進行體能訓練,可能沒有照顧到別的地方,您說,哪裡出了問題,我馬上去整頓…。”
“不是哪裡出了問題,你出去聽聽,部隊里拉歌的聲音,要多難聽有多難聽,到底是什麼回事?是不是餐廳不給他們吃飽飯,還是什麼別的原因,這部隊建設是個長遠的事情,你不能一時間怎麼樣就放任自流了,先去調查一下,有什麼結果再告訴我。”劉山說著就結束通話了通訓,如果是以前的話,他會自己親自跑去處理,但是現在他明白了一點,很多事情他已經不必親力親為了,太多的地方有太多的事情,如果都要自己處理,結果只會一團糟,交給手下去做是一個不錯的方法。
徐鎮國本來在部隊做一個師級的參謀可是說是名不正言不順,不論學歷學識及軍史都遠遠達不到這華夏軍隊的要求,哪怕是最低的要求,畢竟才是個‘入伍’不到一年的新兵,雖然他自己也不知道首長的能量為什麼竟大到可以隨便封官,但是,在這個崗位上他還是兢兢業業的工作著,自己尋找著大量的軍事書籍來閱讀,有些不懂的地方就找那些老軍官詢問,多下基層(師部里根本就沒有什麼人),多與戰士及基層指戰員勾通,專心研究如何訓練戰士,這樣做的效果是,雖然沒有什麼大的功勞,但也沒有做出什麼令人詬病的事情。
如今,數個月來也沒聯絡幾次的首長突然對自己的訓練有所不滿,自然令他有些擔心起來,在基地裡呆了這麼久,他很明白一點,雖然自己拿著一份軍區發下來的軍官證,但是這基地裡基本上是劉山說了算,如果他對自己不滿的話,別說什麼前途,就算是在這裡都會混不下去,而其他部隊,肯定不會接受自己這樣的雜牌軍官,所以一聽到命令便飛快地前往檢視個究竟。
從辦公大樓走出來,徐鎮國緊了緊自己身上的作訓大衣,不僅是風記扣扣得嚴實,連脖子上的毛翻領也被他緊緊往裡推,如果不是要注意軍容軍貌的話,他甚至想把這翻領給堅起來,畢竟這沙漠上實在是太冷了,不僅氣溫很低,而且地型非常平坦的基地裡,基本上就沒有什麼地方可以擋風,於是,寒冷的風吹進這冬裝裡來,不由讓他打了個寒顫。
與華夏的其他部隊不同,徐鎮國和其他基地裡的軍官一樣,基本上沒有什麼跟班,除了辦公室裡的勤務兵外,在基地裡甚至連個警衛員都不用帶,他快步向作訓場走去,幾乎和小跑沒有什麼兩樣,這樣可以讓他更快趕到作訓場,也可以讓身體不至於這麼寒冷。
作訓場離辦公大樓並不遠,只是幾百米距離,而且沒有什麼彎路,黑色的皮鞋踩在作訓場長滿拌倒草的沙地上,發出嚓嚓的聲音,一名眼尖的排長看到徐鎮國跑過來,立即快步跑到他面前,立正,敬禮:“首長好,裝甲步兵二團三營二連一排正在進行負重跑步,請指示。”聲音有些沙啞,說話間,水汽從口中散中,又訊速被冷空氣凝結,在他嘴前形成一股股白霧,還帶些稚氣的臉上凍得有些通紅。
“繼續訓練。”徐鎮國回禮說道。
那排長快速歸隊,口令聲再次響起,三十多名戰士跟在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