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該如何離開他們的手，拖身是不可能了。哪怕坐幾年牢也比在他們手上變成無名死屍好，於是有點遑恐地說道：“我…我沒有錢賠，你們還是把我送到公安局吧！”
“我TMD就是…。”劉山正在氣頭上，本想大發狂言，但是一看到陳小亮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立即改了口：“呃！如果你不老實交待的話，我TMD一會就把你送到班房裡去，不坐個十天半月的你根本出不來，說，沒錢賠還敢來砸車？你是不是你是不是閒得蛋疼？”他的聲音儘量學著電視裡那般凌厲，就差沒叫兩個人在旁邊喊威武了。
這一來倒是讓那小青年喜出望外，落到這樣的人手中十天半個月就能拖身的話已經是走運了，活著比什麼都強，此時他前所未有地抱著對生存渴望，看著那身強體壯的幾個人冷眼盯著自己，只能帶著哭腔喊道：“我不是，我恨電視廣告，我也是電視廣告的受害者，就因為那些有著神奇療效眾多專家的廣告，我把我媽送到了那個什麼西方醫院，家裡什麼東西都賣了，房子也賣了，我媽也去了…5555…。那電視廣告。那麼貴又名不輕傳的車會有什麼人買？在這種時候擁有這樣的車，無非是廠方或者一些關係戶，我今晚又喝了點酒，就…就…。”
“小亮同志，這個人交給你了，查清楚，如果沒有別的惡意的話就放他走吧，”劉山想了想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只好轉過頭對陳小亮說道，本想好好玩他一下，畢竟敢在街頭砸車的人想必膽子一定會非常大。審問時應該會學電視上來個‘打死我也不說！’或者已經作好了英勇就義的準備而閉口不答，沒想到才問了幾句話就變成這個樣子，他自然對自己的審問才能非常滿意，不過也沒有興趣再面對一個哭哭啼啼的男人，只有曾經的弱者才會對弱者產生同情，而劉山，並不缺乏同情心。
“就這麼算了？”陳小亮有些奇怪，怎麼今天劉山就這麼好說話？
“不這樣還能怎麼樣？”劉山頭也不回地往門外走去，他並不想在此多作停留，陳小亮也只好簡單對裡面的工作人員交待了幾句便匆忙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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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天水與劉山上了同一輛車，那是李語風的座駕。
“小山，看來我得儘快把你送的那輛車上的車標換掉，你的廣告效果實在是太好了，砸車這事我還算可以接受，只是別的就難了，我總不能開車在路上，時時擔心著路邊會不會飛來磚頭或者別的東西，這對我的心臟絕對是不小的考驗。”張天水故作認真地說道，對這種小事他並沒有必要放在心上。
“張哥，這樣不好吧？難道你想在車頭上掛個QQ的車標？難道你不想為我們的汽車作一些宣傳？”劉山立即把頭得像撥浪鼓，“這個電視廣告的創意確實有點問題，我也是聽說什麼戒指在這類廣告播出一分鐘內就有兩千多個電話訂購，而且那家廣告拍攝商一直都在拍攝這種電視廣告，據說效果很不錯，這才想試那麼一下，還好我沒有用上他們推薦的那個冒牌教授，不然…呃，我們可以和電視臺商量把廣告暫停一下，等我們拍攝出更好的廣告後再重新播出，今天的事情絕對只是個特例，呃，特例。”
“看來李總要給我們派一些營銷人才也不是沒有道理啊，這次策劃廣告的人明顯有些不合格，雖然我沒有親眼看到這個汽車廣告，但毫無疑問，它已經讓很多人反感了。甚至我們會因此失去一些潛在的客戶。”張天水嘆道，“小山，下次對外的事情處理上還需要謹慎處理啊，畢竟這會影響著我們整個品牌。”
“張哥，這電視廣告是我的考慮有所欠缺，不過在其他媒體上，我們做的廣告無論從創意還是從其他方面來說都比較好，很有意境，即沒有任何鼓吹，而且非常大氣，氣勢雄壯，給人一種豪邁的感覺…。而且所針對的都是潛在的高檔汽車使用者，”劉山趕緊解釋道，張天水在他面前還是有一種親人的感覺，如果連自己送給他的車都要裝上其他品牌的車標，那對他來說確實是一場不小的打擊，雖然他也覺得張天水這話開玩笑的成分比較大。
張天水半信半疑地看著劉山，他想像不出從語文不怎麼樣的劉山口中竟然會用上這麼幾個成語，那樣的廣告會是怎麼樣？難道劉山用了另外一家廣告公司的廣告創意？他有些奇怪，是什麼樣的廣告能得到劉山如些盛讚，於是問道：“那廣告是由哪家廣告公司製作的？能不能讓我看看？”
“沒問題，那是一個電臺廣告，我們精心製作出來的，準備聯絡一些電臺播放，我聽那效果很是不錯，這個廣告創意一流，連歌詞都是由我編的，你聽聽看，”沒待張天水回答，劉山便又給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