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突然消失了?還有那個詭異的雷電,看不見念,是什麼能力呢?還活著,處於昏迷狀態,衣服頭髮部分燒焦”先是疑惑,然後再檢查地上五具‘屍體’。偽裝在陽光的笑容下,擁有過人的智商,他被稱做旅團的腦,編號8,俠客。
一聲冷哼,手抬起,再放下,地上的五人真的成了屍體。清秀的臉藏在高高的領子裡,一副不屑,冰冷的眼中充滿殺戮。他是旅團中速度最快的人,編號2,飛坦。
“俠客,捉到目標了嗎?”不容質疑的領袖氣質,黑色的眼裡埋藏著睿智,優雅高貴的笑同時也是危險的深淵,旅團的團長,編號1,庫洛洛&;#8226;魯西魯。
他們是幻影旅團,A級的通緝的盜賊團伙。
揚了揚手裡的手機,俠客說道,“芬克斯傳訊息來說目標被他窩金不小心處理掉了,東西還沒有問出來”。
“算了,讓他們回基地等候”他已經找到另一個更重要的東西了。
“是”俠客點點頭,手指在手機上飛快的按動,一會又抬頭說道,“那Army利用那個小妹妹來逃脫還真有意思”。
那個舞姬是個被多方通緝變態殺人魔,姓別女,姓名不知,代號為Army。殺人手段殘忍,殺完人後,一定讓屍體裸體露於街頭。
一個月前,搶走了幻影旅團要的東西,成為旅團追捕的目標。
Army為人狡猾,擅長偽裝,所以沒人見過她的真面目。
那朵玫瑰扔到下弦月的手中,不是意外,而是瞄準好的。當她發現自己被人盯上的時候,便覺不妙,將眾人的視線轉移到下弦月身上,利用混亂逃脫。
只是蜘蛛撒下的網可不是那麼容易逃脫的,在Army逃跑後,團長就讓芬克斯和窩金追去。
下弦月的第二支舞引起了旅團的注意,那個魔術般的開場,看不透,猜不透。所以團長、俠客、飛坦並沒有去追目標,眼前的少女有著很大的迷團。
那個少女倒讓Army小瞧了,竟跳出那樣火熱的舞。
看她走進,然後竟然拉起飛坦的手,完全忽視飛坦眼裡殺意。要不是團長吩咐了不要引注意,怕是她早就死在飛坦的手中了。
俠客突然曖mei的笑起來,“飛坦,飛來的豔福不錯吧~”。他可是盡了力的,在飛坦背後推了一下。
兩道利刃般的眼神射過來,俠客驚訝了一下,飛坦的他能理解,那團長的……團長和那個少女……
撓了下頭,他還是有點不明白。
最開始是疑惑,然後少女拉下飛坦領子那緊張的眼神,疑惑變成懷疑。 她有可能知道飛坦的身份,所以才會那麼緊張。
對旅團有威脅的,都該除掉。
可團長沒有下令,只有靜觀其變。
當那個舞跳完後,人群中響起的聲音要求少女拋花。
俠客推波助瀾,用天線控制了伴奏的人,讓他撿起地上的花遞給了她。再在背後重重的將她推出,然後再由他扶住她。
撒出蜘蛛的網,全球定位的追蹤器飛快的藏入少女的衣服,一切都是計算好的。
“俠客,開啟追蹤器”如果那個少女是‘她’,那麼這個網持續不久,只有快速的逮到獵物,否則‘她’將掙脫,再次消失……
“是,團長,目標在不遠的十公里處,天空鬥技場”
意外在預料之外,所以一切都在沒有安排下發生。
計劃趕不上變化,所以一切都發生在突然的時間。
初見,有一絲的懷疑,但氣息卻那樣的熟悉。再看,再靠近,那花的香氣,那安心的氣息,真的是她……
也曾瘋狂的找尋,最後的結果只有失落。這相遇,始料未及。
有人說,執著,只有時間能證明。
他對她的執著到底有多深呢?
曾經以為那是愛,所以執著。可時間的消磨,那愛,懵懂間又像是消失了。她的笑,她的臉都在腦中模糊。
可是,只是一個訊息,心底的一股瘋狂又無法控制的去追尋她的身影。
這執著,根本沒有衡量的標尺。
也許,只是那令人感嘆的美,讓他放不下。因為得不到,所以追尋。
那份執著若不是枷鎖,不是禁錮,不是zhan有。
那是什麼呢?
想要親吻她,那是因為什麼?
可她躲避,只留那一句話。
“我沒有許下任何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