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信良如是在心裡勉強安慰自己道。
“哎呀,趙老闆,您何必……”
“不用再說別的了。”趙信良擺擺手,深吸一口氣,勉強撐著笑,“我早該有自知之明的。”
阿平嘆了一口氣,隨後搖搖頭離開了千禧樓。
等她把話帶給任氏的時候,任氏什麼也沒表示,只讓阿平出去幹別的事,沒她的吩咐不準進來。
其實,廂房裡頭的任氏,正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在狠狠地哭,只是靜得一絲聲音都尋不到。
她用力地緊咬著自己的下唇,直至牙印深深地陷了進去出了血絲,她都未曾覺得疼痛……
目的達到了,她的目的終於達到。
儘管他的退縮並不是因為自己述說的那段往事,但不管是因著什麼,總歸他們從今往後,都只能是陌路。
這樣可能會有點疼,但是時間一久,終歸是會好的,是的,她相信,一定會是那個樣子的。
這廂,在任氏極其控制不住自己情緒的時候,趙相宜小盆友正在迴廊裡來回地躊躇著,碰見阿平的時候,她悄悄地指了指廂房的方向,用極低的聲音詢問阿平道:“你老實告訴我,真的不能進去麼?”
阿平猛地搖頭,也同樣小聲地警告趙相宜道:“我的小祖宗,你可是千萬得聽我的勸告,別進那間屋呀,不然一會,我可保不住你呀,乖啊,回去繼續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