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又緊緊地摟住了任氏:“也不用讓她住在府上的,等她的情況稍稍穩定了,我就派人把她送去鄉下那邊,她又不是沒孃家的。跟我們家早已沒了干係,我們沒有養她的責任。”
任氏聽得心裡舒服,可一想心頭的另一個顧慮,卻是搖搖頭:“不能這麼做,她如今必須呆在我們府上才行,看她的樣子,勢必是要呆在這一帶了,我們強行攆她,也顯得殘忍了些。既如此,就萬不能讓她出去見其他人了,屆時若她心懷怨恨,有心在外頭抹黑你,抹黑我們家,那我們的損失則更大。不若讓她呆在咱們府上,至少有我親自看著,也好掌控些。另外,再吩咐府上各處,封鎖訊息才好。”
“多虧你了。”趙信良感激地在任氏額上印下一吻,“你放心,我心裡現在只裝得下你這麼一個女人,別的再沒有了。”
不多時,呂氏的到來,在整個趙府都鬧得沸沸揚揚的。
趙家二老聞言氣沖沖地趕來,並在心裡暗暗地責怪趙信良的舉措,對不起任氏
趙老爺子更是在手裡緊緊地攥了一根木棍,準備用來打呂氏的。
剛踏進呂氏所居的廂房,卻見趙相宜,趙弘林,任氏大家都在,而且氣氛格外壓抑沉重。
趙老爺子離趙弘林最近,便扯了扯孫子的袖子氣沖沖道:“怎麼了,你們怎麼還好聲好氣地待她?”
趙弘林面無表情,看不出悲喜,只淡淡地說了句:“爺爺,沒關係的,反正她很快就要死了。”說完,他便平靜地出了這間房。
呂氏聞言,更是掩面大哭了起來。她的唇很白,表情也頹喪得緊。
方氏見狀立馬奪了趙老爺子手裡的木棍,往外一扔,趕緊勸趙老爺子消消火。
不管是呂氏的出現,還是得知呂氏得了不治之症的噩耗,對於他們而言,都太突然了。
滿腔的恨意,還沒準備好要對這個人進行報復,卻好似被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