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事情怨你媽,我怎麼能拿撫養費,你可不要聽你媽亂說,再說你是姓胡,可不是姓米。”胡有國一點也不心虛。
胡可也期待過與父親見面。
可看到這樣的父親,她失望了,“你與別的男人搞男女關係,被抓進去,這事情真假到公安局一查就知道。當年的事情我不去多問,也不想知道,我也沒有爸,以後不要再來找我。打你們胡家對我不管不問的那一刻,我就已經沒有爸了。”
“你給我站住。”胡有國大喊著。
可是胡可邁著步子。跟本沒有聽他的話,徑直的走了。
只留胡有國站在原地大罵,被四下的人看著,也灰溜溜的走了。
胡可回到部隊。看到自己的床又亂了,臉一沉,也沒有問,直到扯了椅子坐下,同寢的人幸災樂禍道,“一會兒要檢查內務,你怎麼不整理內務,要是害得咱們班被罰,你可別怪大家說你。”
“我下許請假了,是誰把床弄成這樣的。自有隊長呢,總不能怨到我身上來。”打進了部隊,胡可就是個軟弱的,這樣的強勢還是頭一回。
不由得引得屋裡的人都看他,那幾個平日裡欺負她的。卻沉不住氣了,“快點收拾,哪裡來的那麼多的廢話。”
“什麼叫廢話?咱們是軍人,這樣說話不好吧?我現在就找教導員去,讓教導員評評理。”
胡可起身就往外走,旁邊的人忙拉住她,“一個屋住著。又不是什麼大事,驚動教導員也不好,我來收拾吧。”
有壓事的,可也有不怕事的。
那個人就圍了過來,“胡可,你是不是又欠收拾了。”
往日裡這樣。胡可都不會說話,低著頭。
可今日,胡可揚著下巴,“來吧,你們打吧。來啊,打啊。”
就是有磕磕碰碰,胡可都說是自己摔傷的,也不敢說是戰友弄的。
今天見她這樣理直氣壯的讓人找她,到沒有人敢動手了。
胡可冷笑,自己給自己兩巴掌,臉瞬間就腫了起來,人就往外走,她這樣一弄,到把眾人給弄愣住了,直到教導員冷著臉跟胡可回來。
“你們是軍人,不是學校的學生,更不是社會上的流*氓,這裡是部隊,不是讓你們結幫派的地方。”孝導員冷冷的在屋裡掃了一眼,“今天是誰動的手我也不多問了,誰把胡可的床弄亂的,誰馬上收拾了,別等我通報處分。”
丟下話,教導員見屋裡沒有人上前解釋,才轉身離開。
眾人這樣可算是見識到胡可的厲害了。
先前威脅胡可的人冷笑道,“果然是不會叫的狗才咬人,大家現在看清楚了吧?咱們這黑鍋背的可真夠冤的啊。”
沒有人敢說話。
那幾個和事老馬上去幫著胡可收拾床,不過打這之後,即使是看不慣胡可,也沒有人敢再招惹她了。
部隊裡沒有人找胡可的麻煩了,可是胡有國卻總過來,一次次的,甚至還找到了部隊說胡可不認父親,對於一個軍人來說,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胡可生氣,卻不敢表露出來,只把自己從小被母親養大,父親從來沒有出現過,現在自己當兵長大了,父親來和自己要錢,說了一堆。
這到讓部隊裡的人也挺同情她的,不過到底是父親,部隊還是希望胡可去好好的自己解決。
胡可乖巧的應下,可等出了部隊,見到胡有國之後,就陰下臉來,一臉的陰狠,“你有事情?”
“胡可,這血源關係,可不是你想斷就斷的,你年歲也不小了,我幫你相看了一戶人家,你請個假跟我去相親。”胡有國直接就把自己的目地說了出來。
要說現在胡有國雖然跟蘇苗在一起過,可兩人一直也沒有領證,因為董建國死活的不肯離婚,一直拖了這麼些年,最後提出一個條件,那就是讓自己的兒子董狗剩娶胡有國的女兒。
其實董建國是想讓兒子娶胡有國和蘇苗的女兒,然後等人嫁過來之後好好的虐待兩人的女兒,以報自己這些年來受的恥辱。
到底是這些年疼到大的,胡有國當然捨不得,這個時候從董建國兒子那裡聽說了胡可的事,這才動了這個心思,讓胡可頂替,反正董建國沒有提是娶哪個,胡可也算是自己的女兒。
為了能和蘇昔領結婚證做合法的夫妻,胡有國可是連這個都捨出去了。
胡可當然不知道他的算計,可是卻看得出來他一來認自己,就是想賣了自己,怒火騰騰的升了起來,“胡有國,你就死了那條心吧,我寧願這個兵不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