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著人進了樓道。羅海英臉上的笑才退了下去,失魂落魄的望著大院發呆。要真能求到大哥,也不用她現在這樣低三下四的了,在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夏天了,別人身上是裙子,只有自己是一條青色的褲子和一件花布的衣服。
站在這大院門口,就像一個要飯的。她自己都覺得站在這裡丟臉。
回到家裡,看到陳友也在,羅海英有些驚呀,“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
“臨時工被人支使的像跑腿的一樣。我不幹了,到時在自己找工作去。”陳友說的理所當然。
也不忘記了兩個人在外面的時候,臨時工的工作都找不到,也不想想現在是什麼時候,工作都是正式的或可以傳給子女的。自己做生意的也不會僱傭人,不然也不置於他們會餓了三天跑到這裡來了。
現在兩個人都失業了,可怎麼辦?
羅海英心裡有苦,卻不知道怎麼說,又怎麼說出口。好在在衣店裡幹了幾天,卻給開了一個月的工資,這十塊錢也夠花些天,可等花了了呢?
“你這副臉色是什麼意思?嫌棄我不能掙錢了?你當初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有說是為了錢啊?為了錢你也不該找我這樣的。”
“你這是在外面一肚子的氣,回家跟我發來了,我說啥了?我臉色不好又不是擺給你看的,我也失業了,我是想著咋辦?”羅海英說著說著就哭了,“不敢和人說怕你跟著一起著急,你看看你到是怪起我來了。”
陳友一愣,滿身的火氣在聽到失業之後也煙消雲散了,坐在那不出聲。
“昨天你沒有去大院,到也是好事,鬧成一團遭,大哥還動手把周成才打了,好多人都出來看,我爸也把我媽打了。”羅海英見陳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