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北地金環教又怎敵我一念之威,弓北請你轉告金環教主,儘快歸順於我,或者儘快回返極北天,否則莫要怪我辣手無情。今日暫先饒你等幾人的性命,諾在不幡然悔悟定殺不饒。”
洛炎一語言罷,邁步踏出直接融入天地之中,漫天的遠古魔神之威也隨之消失在瞬息之間,只是讓整個金雲城,在沉寂了將近一個時辰之後才有了響動。
諾大的城中廣場之上,除弓北一人外,再也沒有一個站立之人,
“這不可能。”
在洛炎走後好大一會,金雲城中傳來一聲蒙葉長老爆吼,相信今晚的金雲城中定會是一個不眠之夜。
此時距離八月十五中秋月圓之日,還有不到九十天的時間,洛炎覺得如無意外在時間上應該來得急趕去西蠻城,應當年苗夫人的三年之約。
但前題是,莫要在路上耽擱太多的時間,所以洛炎在出了金雲城之後,身化流光一道直奔北海而去,至於他自己在金雲城大出風頭的事情,早已經隨著漸行漸冷的氣候,忘到了九霄雲外,不過蕩平北地已然刻不容緩,但前提必須是在拿到那半截九轉龍槍之後。
對於北海神冰寺,老老實實地還倒罷了,若是不從便也沒有在凡塵之中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所以北海神冰寺,也因此很榮幸地成為洛炎第一個要對負的目標,至於那雪山神女的警語,洛炎倒也是放在了心上。
只是如果能憑藉一己之力拿回九轉龍槍的話,又何必去低聲下氣的求人那,還要搭上一份人情債,說心裡話洛炎很不喜歡欠別人什麼。
這就好像是有什麼短處捏在人家手上一樣,不知道人傢什麼時候不高興,便嗖的一下丟將出來,到時候會搞得自己很被動的。
蒼雲朵朵,白雪皚皚,經過一天兩夜的玩命狂奔洛炎終於看到一片片潔白的積雪,雖然都面積不是很大,也看不到那高不可攀的大雪山,但洛炎從地上成片的積雪,以及越漸冰冷寒風中可以肯定自己到了北海之地的邊緣地帶。
寒冷的天氣,對洛炎來說沒有絲毫的影響,但為了遮人耳目,洛炎還是穿上了厚厚的棉衣和和翻毛真皮袍子,全身上下除了換了一個底掉。
除了一雙眼睛以外,其餘的地方均遮嚴嚴實實,雖然穿上了這麼多,變成了一個大白球一樣的體型,但洛炎除了感到在行動上有些遲緩之外,其他方面感覺和平常沒什麼兩樣。
在冰冷的寒風中,出現了一個毛毛茸茸的白球兒,像個怪獸一般吼了一嗓子,在雪地的劃過一道亮麗的白光,迎著強勁的北風一路疾馳而上。
荒涼而又寒冷的北海之地,冰雪成片一眼望不到邊,一條白色的人影在這一望無際的雪原上孤獨的賓士著。
“哈,真冷呀!眼看就要天黑了,必須找個安身的地方呀?”
這是一名獨自北上青年漢子,從其很是不俗的輕身功夫上,可以斷定應該是一位修為不低於聚氣第九重的江湖人士。
事情往往就是這麼的湊巧,一定不大的小帳篷出現在不遠處的一處背風山丘下,“誒呀,真是上天厚待我錦榮啊!”
“咦,怎地有一些淡淡的血腥味。”在距離帳篷還有十餘米的地方,錦榮很是警覺停下了腳步,血腥味很濃,而起還很是新鮮。
錦榮也是藝高人膽大,高抬腳輕落步很是小心地潛了過去,湊到帳簾處掀起一條細縫向裡一看,呲,只見一名白衣黑髮的女子正伏在一名男子的身上,不斷晃動著自己的臀部,身下的那名男子也似乎很是爽快,正手腳抽搐地哼哼著。
咋一看上去,還真像一對在雪地裡野。合的鴛鴦,但是若是自細一瞧卻還真不是那麼回事,那名白衣女子雖然騎坐在那名男子的身上,但是全身上下衣衫整齊,只是自己的頭部死死貼在那名男子的脖頸上,
“咕咚,咕咚地竟在吞吸著那名男子的血液。”
錦榮一見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用左手緊緊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以免發出一絲聲響,同時飛身後退,身形一展向遠處飛遁而去。
可是隨著一條詭異的白影竄出帳篷,一名長相絕美的女子出現在錦榮的面前,一股極為冰冷的血煞之氣,已然將錦榮罩裹在內,若是在平時錦榮一定會在多看上幾眼的同時,還會禁不住意淫上一會,可是眼下…。
錦榮面對著一個臉色蒼白,雙目殺機隱隱透著一股妖異的血光,嘴角之上還殘留著一絲血跡的女子,修為不俗的錦榮早已經嚇破了膽子。
“我美嗎?”那名女子雙目血光隱放,把自己那張媚笑的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