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了吧?”
見得兒子一副心花怒放的表情,徐二晨語重心長的道:“兒子,爹知道這樣做徐家可能依舊不能稱霸土丘村,可你三姑是反對兩寸合併的,只要這一次並村成功,對你三姑在族內的威信必然是一次打擊,餘家也會不滿你三姑辦事不利,到時候就是你爹我出面接掌整個徐家的時候了。”
徐二晨越說越氣,似乎要將這些年心中積蓄的不滿盡數發洩出來:“哼,你三姑這些年來一直用各種藉口剋扣為父,否則為父早已經進階武人境,即便是這些年來族內富裕了不少,她再也沒有理由剋扣,卻也千方百計的拖延到自己進階武人境第二重之後,才支援為父進階武人境,對為父防備的心思之深昭然若揭呀!”
徐磊神色也沉了下來,道:“爹,你放心,孩兒這就去一趟土石村。”
送走了熊七斤之後,楊田剛父子一前一後向著家中走去,半路上卻見楊振彪迎面走來,道:“三爺,柱子已經從縣城裡回來了,七姑爺說放心吧,他會在預定的位置和三主母匯合的,另外三主母之前也已經離開了。”
楊鐵柱也是楊振彪的大兒子,同樣是凡人境巔峰的修士,與楊鐵牛、楊青牛一般,從小都是楊田剛的長隨伴當。
楊田剛見得楊振彪神色有些顧慮,於是道:“彪叔,有什麼話你說!”
楊振彪道:“三爺謀算,老漢倒也猜到幾分,只是只有七姑爺和三主母兩人,力量是否淡薄了一些,聽說山少爺有一位武人境的長隨,不知是否可靠?”
楊田剛笑道:“彪叔放心吧,這一次不是生死搏殺,雙方只是一沾即走,達到目的即可。”
楊振彪鬆了一口氣,道:“這就好,是老漢多想了,既然這樣那老漢就先回去了,族裡人這邊三爺放心,到時候絕對都是站在三爺這一邊的。”
楊振彪離開後,楊田剛也問道:“那個大個子什麼來路,當真可靠?”
楊君山苦笑道:“可靠倒是可靠,但這傢伙是一根筋,硬打硬殺問題不大,做其他的事情不跟他說清楚是不行的。”
楊田剛笑道:“你本事倒是不小,能得這樣人跟隨,不過接下來的事情爹去做就行了,你和那個大個子在家裡面保護好弟弟妹妹就行。”
楊君山還想要說什麼,楊田剛笑著打斷道:“或許過得兩三日,咱們楊家便有了自家的靈源之地,有了靈源之地便能夠佈置護族大陣,到時候讓爹看看你的陣法造詣究竟達到了何種程度。”
楊田剛笑著向村南走去,楊君山在他身後道:“爹,你要去哪裡?”
楊田剛頭也不回道:“去張鐵匠家裡看看,問一問他還會不會煉製法器。”
荒丘鎮鎮守所,熊七斤見到熊滿山之後,老大的一個人頓時放聲痛哭起來,道:“三少,三少啊,你可要為七斤我做主啊,我這可都是為了家族,為了三少您才落的一身傷吶!”
熊滿山見得眼前熊七斤涕泗皆流的模樣沒來由的閃過一道厭惡,但又見得他渾身的傷勢眉心間又閃過了一道怒色,道:“說,是怎麼回事,誰把你打成這樣的,難道不知道你是熊家的人嗎?”
“是楊田剛,就是那個土丘村的村正一家人乾的啊!”
熊七斤抽抽泣泣的將在土丘村的遭遇添油加醋的說了,然而預料中熊滿山的暴怒並沒有出現,反而一臉喜色的向他問道:“七斤,你能確定了嗎,的確是靈源之地?那楊田剛也親口答應讓給熊家了,不是詐你?”
熊七斤心中略顯失望,但他卻不敢表現出來,實話實說道:“的確是靈源之地沒錯,七斤我這點把握還是有的,那楊田剛說的應該不假,因為一開始他們並不知道我是熊家的人,我這一身傷都是他的那兩個小崽子乾的,後來那楊田剛曉得我的身份後,誠惶誠恐的就像是一隻狗兒,二話不說就把我放了,還要我替他美言幾句,繼續做土丘村的村正,哼,真是美的他!”
那熊七斤說得興起,卻見熊滿山卻是一臉思索的模樣,那熊七斤心中不由一沉,道:“三少,您,你不會真的想要繼續留他做村正吧,我這可是被他們傷得不輕,你可得替我報仇哇!”
熊滿山沉吟道:“老七,不是我不幫你,而是靈源之地非同小可,而最近家族中又傳下命令,叫族人各自收斂,莫要被縣令抓住了把柄。”
熊七斤嗤笑道:“縣令?就是那個毫無作為的老好人縣令陳紀真人?怕他幹什麼,他難道還敢管咱們熊家的事情?”
熊滿山怒道:“放肆,那可是一縣之尊,真人境的高手,你熊七斤算個什麼,敢不把縣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