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什麼?”說話間,他轉過身,雪白絲綢的浴袍因為他未乾的身體而微微映溼,飄逸柔軟的材質反倒稱出御蘭亭的一絲柔美,而他又將烏黑的長髮那樣隨意地垂掛在右側,更添一分陰柔之美,宛如一朵白色的百合。清麗,卻又散發出妖嬈的香味。
“眾矢之的…”我吶吶地說,他這幅裝扮讓我無法相信眼前的人是御蘭亭。因為他在金銀島洗完澡從來不穿浴袍,直接裸睡。所以今晚這副裝扮,說實話,讓我有種驚豔的感覺。
“不錯,所以你認為蘭陵暖玉會將蘭陵家族唯一的血脈陷入如此危險的境地?說不定他早已給他在某個秘密的地方存放了萬貫家財,待他一死,就讓這蘭陵家族的唯一血脈從此隱居山林,不問世事。”
經御蘭亭這麼一分析,我也覺得有理:“那到底會給誰?”我反問他。
他俊逸的眉毛在燭光中顫動了一下,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轉身,似在沉思,他緩步走到窗邊,開啟了窗,當清涼的夜風吹入之時,揚起了他絲綢的袍衫,和幾縷半乾的髮絲,與此同時,傳來他如同輕呵一般的話語:“或許……是哪一個能夠承接這些家產,別人又不敢動的人吧……”
那會是誰?貌似千歲府裡沒有這號人物。
原本篤定蘭陵暖玉是將遺產給蘭陵玉,沒想到被御蘭亭這一分析,遺產的繼承人又變得撲朔迷離。見御蘭亭就此站在窗前遙望天空,我起身也離開了浴桶。
用布巾擦乾身體,去拿掛在屏風上的衣服時,微微側身側對御蘭亭。這時,他轉回了身。
“這是什麼?”忽然間,他發出了驚呼。他的這聲驚呼讓我的動作定了格。看向他,只見他的視線正直直落在我的後背上。我以為他說的是我的胎記,於是橫白了他一眼:“胎記嘛,你不是從小看到大?大驚小怪什麼?”隨手拿下衣衫,想穿上時,他突然躍到我的身邊扣住我的手:“慢著”他的視線依然牢牢抓住我的後背不放,接下去,他竟是伸手摸上了我的後背。
當他的手指觸�